水,嘩啦啦的落下。
聲音悅耳。
可是這個過程對於休休來說,極為艱難。
霍仲南很平靜,她的手卻有些發顫。
終於把他釋放出來,看著溫熱的水淌過他精壯修長的身體,她身體僵硬著,像是突然啞了一般,嗓音又輕又糯,有點失調。
“好了,你洗吧,我出去了,有需要再叫我。”
“現在。”
霍仲南拽住她的胳膊。
於休休抬頭看去,撞上他熾盛的目光。
“現在就需要。”
霍仲南眼睛漆黑而深邃,似乎望入她的心裏,於休休呼吸一急,目光微微一熱,不知該作何反應,就被他一把摟了過去。
“你的手……”於休休失聲。
“沒事。”霍仲南望著她笑,將她扣在身前,“小傷。”
“逞什麼強?沾了水,回頭就感染,有你哭的時候。”
“給你男人留點麵子。”
“……”
於休休噤聲。
她總是如此,在他麵前失神,尋不著理智,能看到的隻是他滿眼的宇宙星辰和俊臉上燃燒的熊熊烈火。
他一個人在家常常鍛煉,身材很好,在花灑下像一尊男神的標本,十分的欲。
於休休眼神不停閃躲,呼吸越發的重了,霍仲南看她這樣,揚起眉梢,低頭就叼住她的耳垂。
“霍仲南!”於休休大吼。
可是聲音卻綿軟無力。
他低低一笑,將她抵在淋濕的牆壁上,激起她滿身的雞皮疙瘩。
“這樣就不會感染了。”他說著,撫上她的臉,額頭抵著她的。
他頭發上的水,順著他的額頭,滴到她的臉上。
“霍仲南……”
於休休喃喃著,迷離,失神。
他不說話,低頭慢慢吻上她,一隻手穿過她淩亂的發,另一隻手與她交握,狠狠地占領。
“叫哥哥。”
“……哥哥。”
“嗯。”
他閉上眼睛,深深吻她。
又一滴水,落在她的鼻尖。慢慢滑下,滾入他們相接的唇。
於休休睫毛輕顫,耳邊的水流的聲音,越發的迷離、清脆。
就好像兒時掛在門口的風鈴。
風一吹,就歡快地叫,發出悅耳的聲音。
又像鳥兒入林時的鳴叫,時而高亢,時而低婉。
“於休休。”
他閉著眼睛喚她,滿臉是水。
“嗯?”
他低頭,微微喘息。
“我上癮了。”
“嗯?”
“不會再放你走。”
於休休微微抬頭,想說話,他俯身堵住她,不給機會。
……
於休休第二天直接從南院去的公司。
剛進門,保安王安全就攔住了她,小聲說。
“大小姐,老板和老板娘來了,讓你來了就上去一趟。有點凶,你怕要遭。”
於休休瞥他:“你才要遭!”
該來的,就是躲不開。
於休休有點頭痛。
在她認識霍仲南以前,從來沒有過夜不歸宿的經曆,而現在,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她沒有做過母親,但是大概能猜到父母的心情,好好一顆大白菜被豬拱了,豬還得寸進尺,拱了不算,甚至想把白菜一並帶走。他們多少還是有些失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