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你告訴我吧。”
“……”
於休休撒嬌的樣子是真的招人喜歡!
嬌俏,柔軟,一張一合的小嘴像多汁的果凍,讓人想要咬上幾口。
這樣的她,讓人隻想好好疼她,疼到骨子裏的那種,疼她。
……
霍仲南要換藥,要洗澡。
於是,皮蛋又一次做了完美的“背鍋貓”,成了於休休去南院的理由。
二人心照不宣,對視的眉眼裏很有幾分悸動。
廚房早已準備好晚餐。
霍仲南吩咐的,全是於休休愛吃的。
廚子們會察言觀色,這位小姐的口味直接決定他們家老板的口味,細心琢磨她喜歡的菜式,最是緊要。
好在於休休不挑釁,隻要是好吃的,統統可以下口。
霍仲南吃得少,話也少,全程伺候她。
於休休吃飽喝足,肚子圓了,人軟了,再幫他上藥的時候,就多了些“老母親”一般的無奈。
“我大老遠的送上門為你擦藥,就為了一口吃的,想想,我也真是辛酸。”
霍仲南抬眉看她,但笑不語。
於休休看著他傷口愈合的程度,拿棉簽的手,又開始抖。
“讓你不要沾水,不要沾水,你偏不聽。擦了藥好好睡吧,今天不許洗澡了。”
霍仲南皺皺眉,“不洗澡,我睡不著。”
於休休急惱他的倔強,噴了消毒水,拿棉簽按壓時加了幾分力。
“嘶!”霍仲南無奈歎氣,“你這女人,下手真狠。”
“痛死你算了。”於休休嘴上罵著,動作卻是輕柔了不少,甚至湊近傷口吹了吹,“忍著點,馬上就好。”
霍仲南看著她,不說話。
於休休的臉,燙了。
她不敢再去看霍仲南的臉,專心致誌。
他一笑,突然湊近她的唇角,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
無限寵愛。
於休休心裏一窒。她以為他隻是無聊捉弄她,低估了這個人的惡劣程度。等著她把傷口處理好,他胳膊就強勢地圈過來,像一隻捕獵的老鷹,將她納入懷裏,蹂躪般勒緊……
心貼得近,跳動可聞。
於休休腦子一片空白,唔一聲,來不及反應,已被他的氣息所占領。
有時候,霍仲南對於休休極其溫柔,像對待易碎的瓷娃娃,生怕碰碎了她。
但某些時候,他又極其強勢,從不容許他的獵物掙紮或逃離。
他氣息逼人,於休休呼吸不勻,氣喘籲籲的抵住他的肩膀。
“今天不行,我得回去了。”
上午爸媽才給她上了課,晚上就亂來,她是嫌命太長了嗎?
於休休怕自己反悔,飛快地從他懷裏掙脫出來,推開他就要起身走人。
“今天我生日。”霍仲南突然說。
於休休停下腳步,看著他。
霍仲南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有點別扭,“沒事,你走吧。”
這以退為進還冷著臉的可憐樣子,於休休看得一臉嫌棄。
“得了吧,我要真走了,明天保管世界末日。”
她放下包,坐回他的腿上,圈住他的脖子,不過轉瞬,已經換了張笑臉,溫柔乖巧地問:“為什麼晚餐前你不說啊?蛋糕都沒有買。誒,生日準備怎麼過?想要什麼禮物?”
霍仲南沒有說話,手臂繞過她的腰,往自己懷裏一箍。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密不透風。
於休休觸電般,微微一抖。
聽得他說,“你就是最好的禮物。”
他的眼漆黑深邃,看上去十分平靜,卻莫名像有鉤子。
於休休被他盯得潰不成軍,呼吸不勻,“是嗎?”
霍仲南說:“是。”
他輕撫她的臉,一寸一寸移動,語氣低沉帶笑,“這張臉,讓我很有拆禮物的欲.望。”
於休休聽得麵紅耳熱,“我先給你買個生日蛋糕吧?”
“不要。”
“我可沒有蛋糕甜……”
霍仲南低頭,“是嗎?我嚐嚐。”
“……”
他的聲音染上了夜晚的迷離。
於休休身體緊繃著,雙手死死掐著他的胳膊。
“痛。”霍仲南似笑非笑,“我是傷員,你體貼點。”
這個狗男人!
於休休暗自咬牙,氣得想走人,可是下一個意識到來時,身子就又軟在了他的懷裏,在他有的掌握裏,一顫一顫,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