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苗芮皺眉,目光微沉,“為什麼這麼說?”
於休休一噎。
昨天唐緒寧那些話,她不能說。
一旦說出來,那父母不是更加疑神疑鬼嗎?
“我想不通,好端端的,你們為什麼就不要我去了?前陣子,爸爸還很熱情,讓我帶著他的那幫老夥計到處走走。不是嗎?”
“前陣子是前陣子。現在是現在。”
苗芮嗆回去,一臉的堅持,甚至捏了捏她的手。
“休休,你聽爸爸媽媽的話,我們不會害你。”
於休休臉上的問號更大了,“到底為什麼?”
苗芮咽了咽唾沫,望了於大壯一眼,沉了聲音。
“阿南出現的時間,還有他的行為,確實有太多令人不解的東西。這一會又失憶,一會又要帶人去旅行,一會又要娶你的,我和你爸爸,覺得有些蹊蹺,放心不下……”
“你是說,我不值得他娶嗎?”於休休笑了起來,“你們對自己的女兒沒有信心,覺得她不配被霍仲南喜歡,不配做霍太太?”
“當然不是。”苗芮看她急眼了,馬上軟了聲音,重重一歎,“有些事情,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是不開明的父母,不會阻止你的幸福。”
頓了頓,她說:“這次旅行,應該就能看出來他到底想幹嘛了。”
於休休看著她:“???”
苗芮說:“你看這樣好不好?你留下來準備婚禮,等阿南和於家村的叔叔伯伯阿姨們回來,咱們就按部就班的來。到時候,我和你爸爸,再也不會說什麼了。”
於休休:“???”
……
小魚公司。
辦公室,於休休捧住杯子,瘋狂喝水。
“我終於相信,我和父母有代溝了。”
一次旅行而已,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有那麼多人呢。
於休休還是認定父母是受了唐緒寧的挑撥,對霍仲南的動機產生了懷疑。但是呢,他們又不願意全盤否定霍仲南,怕錯過了好女婿,這才給出一個旅行回來的期限。
“哼!這個唐緒寧,簡直是個神經病!看來我還是沒有把他收拾夠啊!”
於休休罵了幾句,又眯起眼看向謝米樂。
“還有你家的哲人。”
謝米樂眼皮一跳,“他又怎麼了?”
於休休撇嘴,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
“你說他這胳膊肘兒,是不是彎的?哦,許沁站在風口上無家可歸瑟瑟發抖就可憐?他大男人心理作祟,看到漂亮小姑娘,有保護欲了?可那不是許沁自找的嗎?怪誰啊?”
謝米樂眉梢微沉,不吭聲。
於休休清了清嗓子,覺得話說重了,又趕緊圓回來。
“其實我知道鍾霖哥的意思,他那顆心啊,一直就隻是偏向霍仲南。他怕老霍背上白眼狼、負心漢、過河拆橋的罵名。畢竟在許家這事上,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知情。誰弱誰有理,人家肯定會戳他脊梁骨……霍仲南要臉,盛天要臉,就不能對曾經的功臣太過分。”
這是世俗的理解。
鍾霖是個世俗的人,圓潤而通達。
這些都是為了現實,為了給霍仲南立人設。
於休休說:“所以,我也就這麼一說。其實,明眼人都看到的。這些年,要不是有鍾霖哥在旁邊看著老霍,依他那個性格,說不準早就幹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你不用替他洗白了。”謝米樂微微一笑。
看於休休的一雙眼睛,有幾分無奈和迷惘。
“你說,我要是能像許沁那樣楚楚可憐的站在寒風裏,為他送一條圍巾,或者說幾句矯情溫柔的話,他是不是就不跟我談哲學人生,而是隻談風月之情了?”
她看著於休休。
於休休也看著她。
“噗!”一聲。
兩個女人同時笑了起來。
謝米樂拿起桌子上的手機。
“等著!你在哲人那裏受的氣,我給你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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