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發現用錢砸不下我,就準備對我用強的,對不起,我可能沒有告訴過他,其實我是空手段黑帶,打他那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每天沉迷酒色的男人可以打還幾個,就他那樣還敢對我用強的,我那天沒揍死他已經算是給麵子了。
沒想到他還是不死心,還想要在來一次,這一次他倒是學乖了,帶了好幾個手下,但是啊,廢物終究是廢物,在我手下還是沒有扛過幾招,就又被我給打趴在了地上,甚至還喊了我一聲姑奶奶,好讓我把他放了。
我大人有大量,怎麼會和他一把見識,自然而然就把他給放了,然後我順便把自己已經寫好的辭職信給了他帶回去,至於你說的我是被他們公司辭退的,根本就是一個笑話,那都是他為了在他那些狐朋狗友裏麵掩蓋自己拿不下去作出的掩飾,要是讓那些人知道了是我自己辭的職,而且他還同意了,還不把他當做一個大的笑話。
徐警嚴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背景會是這樣的,原本對她的懷疑也逐漸的消散了,看來這次的三個被李艾弄出公司的人沒有一個是那個人的幫手,那麼那個幫手到底是誰呢?
燈火街因為上一次的案子爆出了裏麵的坐台女可能患有艾滋,所以人流量一下減少了徐隊,但是依舊還是有著不怕死和不信邪的人來這裏娛樂。
那些個大型娛樂場所的老板也知道這樣下去,這些暗地裏的交易怕是做不長,所以同一的安排了自己店裏的那些女的去做了一次體檢。
燈紅街的街頭,一輛寶馬車慢悠悠地開著,司機似乎是有些喝多了,所以也不敢開的很快。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著前麵,似乎死怕遇上查崗的交警。
突然,寶馬車子似乎壓到了什麼東西,那個司機也沒有多管,以為隻是路過了減速帶,沒有多想就直接開走了。
一個人安靜地躺在了地上,一輛寶馬車緩緩地從他身上壓了過去,然後揚長而去,這一幕都被路上的行人看在了眼裏,雖然他們沒有看見是什麼時候,那個人躺在的馬路上,但是他們看到了車壓人的那一幕。
徐警嚴很快就趕到了現場,薑悅已經很早就到了,徐警嚴因為剛剛問完李玉蘭話,所以來的有些遲了。
“死者,男,徐涵,二十九歲,右耳被人割下,死因是被車壓死,和上一個死者李艾的死因一樣,懷疑是同一個人下的手,死者身前也是被人用藥物迷暈了。”
薑悅看到徐警嚴過來了,於是把自己剛剛驗屍得道的結果直接告訴了他。
徐警嚴看著地麵上躺在的,身上有著輪胎印記的男子,皺著眉不知道再想些什麼,然後朝著另外一邊正在維護秩序的老李問道:“那個報警的人在什麼地方?”
老李指了指那個站在路燈下男人。
徐警嚴看了一眼那個正靠在路燈旁抽著煙的男人,繼續朝著身邊的老李問道:“那個撞人的司機呢?”
“根據目擊者的描述,那個人似乎在壓過那個死者之後,沒有絲毫的停留,直接開走了,我已經通知交警隊的人,在前麵的路口堵住那輛車。”老李站在徐警嚴的身邊回答道。
徐警嚴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自己則是朝著遠處路燈下那個男人的身邊走了過去。
徐警嚴從自己口袋裏拿出煙盒,掏出一根煙,對著那個男人說道:“嘿,兄弟,借個火。”
那個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身體很硬朗,看見徐警嚴朝著自己結果,很客氣的吧自己的口袋裏的火機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