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假裝請他去一家飯店吃飯,在走過一個沒有人的小巷子的時候,我偷偷的用隨身帶著的手帕,然後沾上了之前那個男人臨走的時候給我留下的,據他說是迷藥的東西,我也不知道他給我的是不是真的是迷藥,但是無論如何我準備試一下。
果然,我把手帕捂住李艾的嘴巴之後不久,他就慢慢地暈了過去,然後我就抱著他,走到了那條小巷的盡頭,我之前已經看過了,路口的監視器沒有辦法找到這個小巷和前麵那條小道交口的地方。
按照那個男人教我的方法,我在有車開過去的時候,直接把我手上抱著的人扔出去,然後讓開過去的車子壓死他,那麼我就可以離開了。
為了這件事,我一直身上都在這一幅手套,所以當時你們應該不會發現我的指紋。
我等了好久才看見一輛奧迪車開了過來,我大致算了一下時間,在剛好到達那個時間的時候,我一把把手上的李艾給扔出去,然後我立馬掉頭就離開了。
但是我還是依舊聽到了那輛奧迪車急刹車的聲音,但是我沒有多想,也沒有打算回頭去看一眼李艾是不是真的被那輛車給壓死了。
如果壓死了,那麼我的目的就達成了,要是沒有壓死,那麼我的仇也算是報了。
後來我看了新聞,我才知道原來李艾真的如同那個男人和我的說的那樣,被那輛奧迪車給壓死了,但是警方懷疑這是一起謀殺案,並且作為刑警隊隊長的您也參與了調查。
那個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我逃不了了,我也沒打算逃跑,我打算在我被抓走之前在殺一個人。
那個人是我初戀的兒子,我很小的時候將過他,但是後來很久都沒有在聯係了,包括我的初戀,知道最近我才收到了他去世的通知,他的朋友我認識,當年也是我的一個好朋友,但是因為我的初戀,所以我最後和他也就好久沒有聯係了。
但是那天我初戀出殯的日子,他和我一起喝酒,喝了很多,一些個他應該從來沒有和其他人提過的事情,他也緩緩地告訴了我。
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竟然連他母親,也就是我初戀的葬禮都沒來參加,隻有我的那個老朋友一個人準備了這次的葬禮,我覺得這樣的孩子在這個社會上就是一個恥辱。
後來我又通過我那喝醉的朋友知道那個孩子欠下了一大筆的巨款,現在因為沒錢正在外麵躲著,我更加的萌發了想要和處理到李艾一樣處理到這個不孝的孩子。
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接上看見了那個孩子,那個孩子和他的母親很像,但是依舊沒有打消掉我要除掉他的念頭,我那天沒有去學校,一天都跟在那個孩子的身後,然後在燈紅街那裏一個小角落,我用他母親朋友的身份叫住了他,但是他看到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但是最後還是被我給成功的抓到了,然後吧他放在了馬路上。
因為我之前也回來這條街找一點樂趣,所以我很清楚這條街上的那條路燈其實有故障,所以我就趁著那天那個路燈出現故障的時候,把他放在了馬路上,然後漫不經心的在路上閑逛。
幸好在車子壓過他身子的時候,那個路燈沒有好。所以沒有人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
再後來車子壓過他的身子之後,我沒選擇離開,而是用了一個假的身份報了警。
等警察來了我也沒有離開,而是靠著那棵已經修好了的路燈等著你徐警官的到來,我想看看你,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徐隊長,其實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依舊和那兩個人一樣了。
徐警嚴放下手上的紙條,暗道一聲不好,就在這個時候,老李的電話打過來。
在警察局對麵的那條街上,一個男人自己走到了高速行駛的汽車前麵,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經過現場的勘探和薑悅的驗屍報告,那個男人完全是自殺,而那個男人就是徐警嚴這次來找的張加佳。
徐警嚴掛掉老李的電話,站在張加佳的宿舍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隻是呆呆的站在了那裏,就連方赫喊了他一聲他都沒有反應。
知道方赫用手在徐警嚴的身前揮了揮手,徐警嚴這才回過神,也沒有和方赫多說寫什麼,就直接朝著樓下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