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警嚴看見了那個血跡之後蹲下身子仔細的看了看,似乎這個血跡存在的時候還不是太長,他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朝著裏麵坐著的羅成問道:“這血跡是怎麼回事?”
裏麵的羅成一臉迷惑地走到了徐警嚴身邊,也看到了門把手上的血跡,他剛豬呢比開口的時候就看到了徐警嚴那嚴肅的眼神,然後隻好無奈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羅成的手掌上貼著一個創口貼,徐警嚴盯著那個創口貼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羅成歎了口氣說道:“昨天我開門的之前,不小心被衣服上的拉鏈把手劃破了,也許是當時我沒有及時處理,然後開門的時候不小心留下來的吧。”
徐警嚴看了看羅成那貼著創口貼的手,又看了看他的眼睛,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了,替羅成關好門朝著另外的一間房子走了過去。
第二間房子裏麵,此刻正待著兩個人,一男一女,是那個搶到了第二間房子的那個男人和他的女朋友。
徐警嚴在門外等了一會,那個男人才鬼鬼索索的來開了門,在完全打開門之前還伸出頭看了一眼到底是誰敲的門。
看見是白天見過的那個警察這才開了門。
等到徐警嚴在沙發上坐下來之後,那個男人的女朋友指著徐警嚴,似乎想起了什麼,然後在自己的男朋友耳邊說了什麼,之後那個男人原本陰雲密布的臉上頓時煥發出了新的光彩。
徐警嚴倒是一臉疑惑地看著麵前的這對男女朋友,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個男人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徐警嚴的身邊,然後坐了下來,朝著徐警嚴問道:“你就是刑警隊的隊長徐警嚴徐隊長吧。”
徐警嚴看著身邊那個臉上似乎布滿了喜悅表情的男人說道:“是啊,怎麼了。”
得道徐警嚴的答案之後,那個男人的女朋友也在徐警嚴的身邊座了下來,一男一女,一左一右把徐警嚴擠在了中間。
那個女人做了下來之後,對徐警嚴說道:“我二叔也是警察局的,但是不是刑警隊的,他以前每次去我們家吃飯的時候,都會和我們吹噓他們警察局的刑警隊的隊長是如何的偉岸,我一直不相信,今天見到真人了,看來我二叔說的沒有錯。”
一旁的男人聽到自己的女朋友這麼說了以後,趕忙符合著點了點頭。
徐警嚴聽到那個女人說話的,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了,但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了他們一些問題。
那一對情侶,男的叫做陳亮,女的叫做謝雅嫻,兩個人都是一家公司的白領,似乎都是抽到了這個避暑山莊的半價優惠券才來的。
至於楚然飛這個人他們壓根就不認識,也隻是之前因為那個已經死掉的楚然飛老是因為勞累導致他們之前加上領路小姐一共九個人的隊伍老是沒有休息,才對他有些印象。
至於昨天晚上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兩個的答案倒是和之前的那個羅成一樣,都是因為舟車勞頓,早早的就去睡覺了,兩個人是情侶,都沒有在一件屋子裏睡覺,一回到各自的房間裏就直接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徐警嚴見問這兩個人問不出什麼答案,也沒有繼續在這間屋子裏待下去,而是朝著另外那間,也就是那個房子在那個案發現場的竹林前麵的丁二牛。
徐警嚴走到丁二牛家的時候,丁二牛的房間門都沒有鎖上,徐警嚴推來門走了進去,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頭頂上什麼東西似乎掉了下來。
徐警嚴下意思的抬起頭,然後就看到一個裝滿了水的塑料桶從門上掉了下來。
冷水灑了徐警嚴一身,塑料桶倒是沒有砸到徐警嚴頭上,徐警嚴作為一個刑警隊的隊長,那點反應能力還是有的。但是因為水流落下的速度太快了,所以徐警嚴斌沒有完美的過來,反而濕了身。
就在徐警嚴一頭霧水的時候,從屋子臉麵衝出來了一個人,手上還拿著那這個一個鐵質的衣服叉子,那衣服叉子上麵的鐵質頭似乎被人打磨過了,看起來十分的鋒利。
徐警嚴看著那個人,那個人也瞪著個眼睛看著他。
徐警嚴看著麵前的這個似乎有些陷入瘋狂的男人,似乎怕他作出是什麼過激的行為,他伸出一隻手,對著那個男人說道:“你冷靜一下,我是刑警隊的隊長,這是我的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