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歆心下了然。
“孫思陽打電話給你的？”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去問。
兩個人的對話並沒有很久，說完也就直接掛了電話。
“差不多吧，不打電話來，我也要找他了。”
看著辛歆有些懵懵的，顧墨涵一把摟過隻穿了睡裙就靠在門框上的人：“辛毅明的公司出問題了，也是個好機會。”
“你······和邱晨幹的？”辛歆沒有抬頭。
“天時地利人和吧。”
“唔······我記得，辛毅明在進軍歐洲市場？”辛歆覺得自己說出來都很好笑，這樣的公司在國內做大已經不容易，竟然這樣快就要開拓海外市場，而不是把根基打穩。
不過也能看出來，辛毅明急了。
“恩，是。”顧墨涵陪辛歆在床上躺下，伸手幫她掖好被角。
“你和孫思陽的協議已經定下來了？”辛歆的眼睛眨巴眨巴。
眼皮上涼涼的，辛歆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明白自己的男人了。
比如，為什麼他今天要這樣早回來呢，為什麼他剛才要抱自己上樓呢，為什麼他明明很忙現在卻躺在自己的被窩裏呢。
又比如，現在，為什麼要吻自己的眼睛呢。
可能眼睛長的像嘴唇吧？嘻嘻，嘻嘻嘻嘻。
顧墨涵睜眼看到身下的女人，恍然大悟——被吃過的女人是會變傻的。
“協議已經定下來了。”男人強壯的手臂環著自己的頭。
琵琶金翠羽，弦上黃鶯語。
雖然瑣事纏人，但是腦袋上的臂膀總讓人覺得歲月靜好。
“所以，你和邱晨看準了他現在有些亂了方寸的時機？”辛歆看著天花板。
顧墨涵支起身子：“真聰明，不愧是我女人。”
雖然覺得顧墨涵做的並不錯，但是看他對自己笑的那麼厚顏無恥，自己就格外想拍死他得了。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辛歆在玩被子，把嘴巴埋在被子裏，說話聲音悶悶的。
顧墨涵看著她小女孩一樣的心性，心裏早就嘿嘿嘿想把她揉進身體裏。故作玄虛：“我們真的要合作了呢。”
辛歆一下子連胳膊帶頭伸出了被子：“我要幹什麼呢！”
“現在辛毅明的公司已經開始出現波動了，如果說你再通過司法途徑，起訴辛毅明，要求分割曾經外祖父留下的財產和公司的股份。你說，辛毅明會怎麼樣？”顧墨涵重新把被子給辛歆蓋好。
“反正······雖然不著地他會怎麼辦，但是，終歸能才出來些什麼的吧。最起碼，他措手不及是肯定的。”辛歆往顧墨涵身邊靠了靠。
辛毅明離開多久了？
已經差不多一年了吧。
終歸是自己的父親，沒有趕盡殺絕。
父女一場緣分早就被對方耗得幹幹淨淨。辛歆鬱悶的時候也會思考究竟是自己的失敗還是辛毅明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