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到了章翔晏手上。
不過好好看過以後，章翔晏的第一想法是：的確有很多值得學習的地方。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並不是什麼好主意。但是自己原本並沒有打算這樣慘烈。
無論如何都排出薛音音是計中計的可能，所以——那為什麼顧墨涵有所準備？
電腦裏不斷有下屬發來的彙報。章翔晏很費解。
監獄裏那個老太太不能被放出來，但是被保護的很好。
所以，此路不通就無路可走了。
辛歆知道顧墨涵兩天沒睡了。
手上是才熬好的湯，輕手輕腳進了辦公室。胡茬和黑眼圈的確大大降低了顧墨涵的顏值。辛歆覺得又心疼又好笑。
對方已經抬起了頭：“大晚上，還來公司做什麼？”伸手招了招，示意辛歆過去，“衣服有沒有多穿點，生理期就要到了，到時候再疼起來，別和我喊疼。”伸手整理了辛歆的衣服。
辛歆晃了晃手上的湯，笑意盈盈：“我煲了湯給你，不睡覺，但是好歹要吃些好的。”
顧墨涵捏了捏在自己大腿上小女人的臉：“心疼我？不錯了，有長進。”
低頭喝湯，沒注意辛歆別開的目光，和臉上的紅暈。
“手藝長進了。”呼嚕呼嚕的喝湯聲，顧墨涵的說話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現在公司怎麼樣？我們會不會一夜之間淪落到流落街頭？”辛歆扒過顧墨涵的電腦就要看。
顧墨涵趕緊阻止胡亂瞎鬧的小手，心裏不知道怎麼整治這個說話似乎越來越沒數的小女人：“長本事了啊，我們流落街頭？”顧墨涵似笑非笑緊盯著辛歆，“你辛歆也會說這樣的話啊，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恩？”說完，作勢要來揪辛歆的臉。
辛歆看顧墨涵似乎過於疲倦，也隻是開個玩笑想給他提提神，哪裏又真的想和他胡鬧：“好好好，顧總您最厲害。跟著您我們一直可以吃香喝辣。隻是希望您今晚能早點結束工作，好回家來休息一個晚上了吧。”語氣調皮，語速有些快。
“恩，知道了。”顧墨涵伸手揉了揉對方柔軟的長發。
辛檬知道章翔晏似乎沒有心想事成。
可是自己能做什麼呢——特別是作為一個情婦的尷尬身份。
可是自己能怎麼辦呢——格外是自己現在就依靠章翔晏生活。
不過辛檬也看的出來，哪怕章翔晏損失了不少，但是底子還是在的。所以，不止於有什麼突然“改朝換代”的情況。隻是最近自己要少招惹他。
她不認為是薛音音的資料出了問題，恐怕還是顧墨涵魔高一丈。
現在好像隻能祈禱章翔晏的公司不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