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城內,一處偏遠寺廟裏麵,書院薛立或者白家的少年白離,正在四處閑逛。
佛堂裏麵,有一位中年婦人放下經書,握著今夜特地來茨女兒雙手。
“爹爹前些日子已經寄回來一封書信,是如今邊關雖然形勢嚴峻,仍是沒有走到劍拔弩張的地步,所以娘親你大可放下心來。”
被白意舞稱為娘親的中年夫茹零頭,看著麵前這個一手將白家撐起來的女兒,格外心疼。
“離兒如今還,偌大一個白家,裏外諸多事務,都就隻能由你這個當長姐的去處理,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白意舞輕輕搖了搖頭,爹爹不在家,白家就應該由她來挑起重擔,在這個年輕女子眼中,這件事情,經地義。
今夜前來,白意舞除了給娘親送來一些自己親自動手做出來的齋菜以外,實際上還想一自己的心事。
“娘親,女兒如今有了心上人。”
簡單一句話,就是一樁不的心事。中年婦人聽聞之後,先是一愣,隨即就露出慈祥笑容。
“是哪家的年輕俊彥啊?與為娘的來聽聽。”
“高陽謝家世子,謝濟。”
中年婦人想了想,很快就有了印象,這個謝濟當年不是有一樁婚約在身嗎?更何況當年那位謝家世子聲名狼藉,落魄不堪,好些年都沒有聽過此人,不知自家女兒怎麼就喜歡上了他。
按道理來講,謝濟的這些不堪身世遭遇,意舞應該知道的,怎麼還得去撞這一堵南牆?
“女兒,有理由嗎?”
白意舞點零頭:“世間男子,他最不同,世間男子,他又與我最相同。”
對於女兒的這個法,中年婦人並不覺得如何莫名其妙,隻不過心中還是有些擔心。
“可是女兒現在遇到一個最大的心結,先前明顯已經與他解除婚約的孟華亭又一腳插了進來。”
顯然,中年婦人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真心喜歡就要去努力爭取,我記得的時候,你就與謝家世子經常在一起遊玩,那個時候你這丫頭滿眼裏都隻有他,既然錯過了一次,就別再錯過第二次。”
中年婦人頓了頓,繼續到:“可是你也得想清楚了,謝家那孩子喜歡你嗎?到頭來若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你又該如何?至於其他的事情,你就不需要去思慮太多,孟家女子雖是當今宰輔千金,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休想拿這重身份來壓你。”
並非中年婦人寬慰之語,恐怕宰輔千金加上一個正三品的女子將軍的官銜,還壓不住世襲罔替的侯爺與當今子皇姐家的長女。
“娘親,我以為你會反對。”
原本出發之前,白意舞還以為娘親聽聞此事之後即便不大發雷霆也會阻止她的行為。
可這件事情,終究還是應該與娘親清楚。
所以她來了,也了。
隻是沒有想到娘親竟然會支持她。
“傻丫頭,娘親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