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有她,她也隻有他,誰也無法闖進他們的二人世界。
“簡然——”秦越叫著她的名字。
秦越呼喚道。
漫長的兩次過後,簡然已經累得動動手指頭都成了困難,趴在秦越的身上喘息連連。
秦越將她緊緊摟在懷裏,什麼好聽的話沒有說,僅是那樣緊緊地摟著她,仿佛想要把她揉入他的身體裏。
簡然已經不記得他要她的細節,唯一讓她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抱著她的力度,那麼用力,似乎害怕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不見。
“簡然,告訴我,今天怎麼了?”
簡然都快趴在他的身上睡著了,又聽到他用低沉性感的聲音問道。
她都告訴他了,她在吃醋,他還問,難道非得讓她一五一十把什麼都交待出來麼?
她不回答,秦越勾起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頭,輕聲道:“簡然,告訴我?嗯?”
“我都說了我在吃醋了。”簡然咬咬唇,扮出一幅凶惡的模樣,吼他,“你還問什麼問?”
他揉了揉她的頭,半晌後說道:“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這是誰也不能改變的事實,你要明白。”
“嗯。”簡然點點頭,突然張嘴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咬,硬是在他的左胸口咬了一個牙齒印。深深的,冒著血絲的牙齒印。
“疼麼?”她問。
“不疼。”他答。
她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在他的身上烙下屬於她的印記,他就隨她吧,隻要她高興就好。
“怎麼會不疼?”她說。
左胸口在心髒之上。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去咬他,是想把這個印記烙在他的身上,一輩子都不要消滅掉。
“因為我也讓你疼過。”他又說。
他的聲音還是低低沉沉的,性感又惑人,卻也讓簡然聽出了他話裏的另一層意思。
其實她一點都不在意他讓她疼痛過。
因為身體的疼痛對於她來說並不是痛,那是他們真正屬於彼此必須經曆的非常重要的一步。
雖然她此時咬他的做法很幼稚,但是秦越不在乎,甚至他喜歡看到她幼稚的一麵。
他喜歡看到她感性的一麵,不需要她在他的麵前還要像工作中那麼理智。
在他的麵前,她可以無所顧忌地放開所有的偽裝,隻需要做一個小女人,由他來守護她就好。
“簡然——”
他又沉聲叫她的名字,卻沒有再得到她的回應,他低頭一看,她已經累極趴在他的胸前睡了過去。
她睡得那麼沉,睡得那麼甜,尤其是微微揚起的唇角,讓他明白,她心裏的陰霾已經走遠。
看著看著,秦越又低頭吻住她,淺淺品嚐。
夜——
正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