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別看了。”簡然推了推他的手,小聲說道。
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簡然不想再提起,更不想他一直把這件事情記在心裏,對她有所愧疚。
秦越拿出一瓶藥膏,擰開瓶蓋,頓時房間內芳香四溢。
簡然好奇道:“這是什麼?怎麼這麼香?”
“祛疤的藥。”回答她的同時,秦越用手指勾起一些藥膏輕輕地撫在她的傷疤處。
將藥膏塗滿之後,他又用指腹輕輕按壓,以促進吸收,這樣才能將藥效發揮到更大的效果。
看著他專注的樣子,簡然又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每次她突然偷襲他的時候,他都會微微一怔,好像沒有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後又裝著什麼都沒有發生的高冷模樣。
簡然很喜歡看他這個表情,因為不再高冷而是有一點別扭的小可愛。
不過這個表情最多能維持兩三秒的時間,好短好短,以至於前幾次偷親他的時候,她都錯過了他微怔的表情。
“好了。”塗好藥,秦越若無其事地把褲腿給她拉下來,又將她抱到床上放著。
他轉身要走,簡然一把拽住他:“你還沒有告訴我,送父親和小寶什麼他們會比較喜歡?”
“小寶剛剛有跟你說。”秦越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說道。
“小寶哪有說什麼?”簡然想了想,根本就想不起來小寶有跟她說過喜歡什麼。
秦越突然湊近她,咬了咬她的耳垂,輕聲說道:“有一件禮物,大家都會很喜歡。”
“是什麼?”簡然急急追問道。
“就是你給秦先生生個小猴子。”秦越看著她平平的小腹,說得好不正經,卻又非常正經。
簡然的臉蛋兒又紅了,好小聲說道:“哪有這麼快。”
他們第一次過後,她的生理期還有正常來的。
前幾天那次如果能懷上的話,最快也要一個月後才能知道,這孩子哪能說有就有的。
看著簡然真的在想這個問題,秦越忽然又覺得她笨得有些可愛。
在沒有跟他結婚前的三年時間裏,簡然在工作中是一個非常拚的女人,拉業務的時候,可以說是巧舌如簧,頭腦清醒。
有一次為了拉到一單業務,對方故意刁難她,給了她兩個選擇,一個讓她陪他們的負責人一晚,一個是她把桌上的兩瓶白酒喝掉。
簡然想也沒有想,拿起白酒瓶像喝白開水一樣,咕嚕咕嚕便把兩瓶白酒喝掉了。
那些人真正的目的並不是想要她喝酒,而是想要她放低身段去陪他們,說幾句好聽的話業務就能到手。
然而萬萬沒有想到,簡然竟然連命都敢拿去拚,就是沒有答應他們齷齪的要求。
喝完酒之後,簡然強掌著簽了合同,合同一到手,她自己打了120,後來洗了胃才撿回一條小命。
除了這一次,在看資料時秦越對她的記憶特別深刻,還有一次是冬天簡然追著某個老總的車子跑了一公裏。
那個老總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典型的看不上女人,總覺得女人就該在家帶孩子,不該出來拋頭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