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南翟心酸得搖了搖頭。
也不怪他會有這樣可笑的想法。
他成功坐上A國總統這個位置,以前那麼多反對他的人知道局勢已定也發來賀電祝福他,唯獨他的父親上一任總統大人遲遲沒有表態。
他的父親大人是上一任總統,他是接替總統這個位置,他們之間應該有一個良性的交接儀式。
上一任總統親自將手中的權棒交給新一任總統,有這個過程,那就說明新一任總統取得總統之位是合法的,是受祝福的。
但是新任總統正式就任那一天,上任總統大人卻以重病臥床不起的理由遲遲沒有出現。
選票勝出,就任儀式,這些種種仿佛都是權南翟一個人在唱獨角戲,怎麼能不讓人多想。
那個本該站在最高位置和權南翟對接的男人從未出現過,權南翟上任兩三個月了,那個人還是借口臥病在床,一次也沒有在公眾麵前為他說過一句話。
就是上任總統一次都沒有出現,因此讓新任總統權南翟上任之後走得異常難舍難分,每一步都走得舉步維艱。
不過,好在權南翟會用人,有強大的政治手腕,能將那些不同的聲音慢慢壓下去。
零零散散反對權南翟任總統的聲音已經被消除了,如今就剩那一隻幕後黑手,隻要把那個人揪出來,那麼所有的事情都好辦了。
“烈哥哥,你怎麼了?”
秦樂然軟乎乎的聲音將權南翟的思緒拉了回來,他看向她,笑了笑:“我在想出國回來時給我的然然帶什麼禮物。”
不是他特意要欺騙她,而是關於自己的那些不好的事情,他不想讓她為自己再操那麼多心。
秦樂然靠在他的手腕上蹭了兩下:“烈哥哥,你不用帶禮物,隻要你平平安安回到我的身邊就行。”
她出生在秦家,身為秦越的女兒,從小到大都是要什麼有什麼,沒有要什麼父親也會時不時送給各種各樣的寶貝。
各種各樣稀奇的禮物秦樂然都見過了,對於她來說,最珍貴的禮物當然就是烈哥哥平平安安回到她的身邊。
“傻丫頭。”權南翟又不由自主地捧著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這個丫頭怎麼就不能自私一點呢。
……
晚飯過後,權南翟還要處理幾份文件。
他坐在書桌旁,認真專注地翻閱著手中的文件,時不時還拿筆勾畫一下,標出重點或者有疑問的地方。
一旁的秦樂然兩手撐著腦袋,也在專注認真地欣賞著她的烈哥哥,她的烈哥哥認真工作的時候真的好帥氣。
一身筆直整潔的手工西服,穿在他的身上帶著幾分儒雅之氣,卻又有政治人物的果斷氣質。
幸好烈哥哥工作的時候不是每個女孩子都能看到,不然她的烈哥哥每天都會被那些花花草草給圍著脫不開身吧。
看著烈哥哥這張帥氣得一塌糊塗的臉,秦樂然腦子裏又開始想不純潔的事情了……啊啊啊,好害羞。
她舉手拍了拍自己紅得滾燙的臉,心中喃喃道:“秦樂然啊秦樂然,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她時常還說自己是一個純潔的孩紙,怎麼可以想那麼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情,要是烈哥哥知道了,一定會覺得她就是一個小色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