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 得寸進尺(1 / 2)

電視的畫麵正演著外麵傾盆大雨,男主淋著暴雨爬到女主陽台上,乞求女主的原諒。我不愛看言情劇,尤其是這種劇情煽情,套路太多,劇爛的死的言情劇,還是吹幹頭發就去做我的春秋大夢為上策。

就在這時,陽台上溜出來一道殘影,濕噠噠的像滴著水。開始我沒反應過來,我以為是外麵的樹影照在了玻璃門上。但是,這是四樓,哪會有長得如此參天大樹?反應過來之後想起自己晾腳的姿勢,尖叫一聲,放下腿唆地站起來,指著窗外的人影“你,你,你”了半天之後,才將一句整的“你是怎麼過來的?”說全。

半開的窗簾後,傅南山全身濕透地站在玻璃門外,水滴沿著他的發梢滴落下來,有幾滴劃過他菱角分明的俊臉,擦過他的薄唇,順過他的下巴滴落在他的衣衫上。而他此時衣衫已經濕透,白衣近乎透明得貼在他的身上,露出他不肥不瘦的精壯胸膛上,我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再說不出下句話。

有誰可以告訴我這種半遮半掩的誘惑最是難以抗拒,有木有?

曲悠然,你就這樣被他給征服了嗎?一個聲音說。

難道他不夠香豔?你敢打賭你不想看?另一個聲音反駁。

說不想看是不可能的,我這個愛看之人沒有回避的自覺,而那個被看之人也沒有躲避的意思,這就是所謂的黃蓋打周瑜,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旁人還能多說什麼?

傅南山見我盯著他看,勾起嘴薄唇輕啟:“開門。”

“什麼?”其實我聽見了他說的是什麼,即使沒聽見,剛剛見他的唇形,也明白他要說的話。但我硬是假裝電視聲太大,我太聾。

他要就這麼走進來,我真怕自己把持不住撲倒了他。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發生點什麼也對不起上天安排的好劇情啊。

傅南山隔著玻璃指了指我手中的吹風,我無奈之下隻能將吹風機關掉。

“開門。”

隻那麼淡淡一句,我便莫名緊張起來,這家夥真要走進來,我該怎麼辦?邀請他去洗個澡,還是將他趕回自己的房間。內心的糾結並不能阻止我不由自主走向陽台的腳步,更不能阻止那雙隻輕輕一撥就打開陽台門的手。

隻聽一聲門鎖打開的聲音之後,傅南山便閃身進了房間,房間的光將他的尊容照得更清楚。他的身前已經濕透,連著那條家居褲全部濕透,幸虧褲子是深藍色的,不然

我很想腦補不然的後續,但傅南山非常大爺地占了我的藤椅不說,還順手拿起我的毛巾開始擦頭發,自然地吩咐我,“我房間的密碼xxxxx。”

“哦。”我將吹風丟到一邊,人走出一半才想起問他外麵下雨了嗎?為什麼他淋成這樣?

他簡單地答了一聲沒有,我也不好再追問,隻是對他沒淋雨怎麼淋成這樣有些納悶,到了門口我才又想起問他想讓我去做什麼。

“給我拿套衣服,衣服在黑色的行李箱中,行李箱在門口靠右邊的牆角,我需要灰色那套。”傅南山吩咐我的口氣極其自然,那樣子像在和他的貼身丫鬟說話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