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把鳳清揚叫進宮裏，除了有段時間沒見，想要跟她敘敘舊之外，自然也是有事要跟她說的。
所以聽到她問，皇貴妃也就沒有再賣關子，“聽說你前一陣子跟天冥離開京城了？”
“啊？”鳳清揚還以為自己藏得很好，結果沒想到她上來就直接挑明了，“呃……”
“跟本宮就不用藏著掖著了。”見她似乎想要否認，皇貴妃還沒等她說完就打斷了她，“你跟天冥都跟本宮有著不錯的交往，本宮不會害你們。”
“貴妃娘娘是怎麼知道的？”鳳清揚好奇地問道，也是間接默認了她的話。
皇貴妃卻沒有回答她，而是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了下去，“你不用自己的身份跟在天冥身邊，知不知道很容易給你們招來災難？”
沒想到她會這麼說，鳳清揚不由得愣住了，“災難？”
“之前不是就有個女人，說曾經跟天冥有過一段感情，死活鬧著要嫁給他做側妃嗎？”皇貴妃意有所指地說道。
鳳清揚明白她說的是程煙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才好了。
“那個女人現在怎麼樣？”皇貴妃沒有在意她的沉默，“解決了嗎？”
“還沒有。”鳳清揚搖搖頭，想到在慕雲莊的時候程煙汐也出現了，她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她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地位，我現在還動不了她。”
皇貴妃卻一針見血地問道：“是真的動不了，還是你對她起了惻隱之心？”
“我……”鳳清揚不想承認，但事實上她確實沒有想過要對程煙汐怎麼樣，隻要她不再打軒轅天冥的主意就行了。
“本宮就知道是這樣。”光是看她糾結的神色，皇貴妃就已經猜出了答案，“你把女人的野心看得太輕了，嫁進夜王府、成為夜王側妃，動了這種心思的女人，又怎麼會輕易罷休呢？”
“貴妃娘娘，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鳳清揚從她的話裏抓到了一絲線索，“你就直接點兒跟我說吧，我實在不想猜來猜去的。”
聽到她這麼說，皇貴妃忍不住輕歎了一口氣，“天冥果然把你保護得太好了！”
夜王府人口簡單，她又被軒轅天冥全心全意地寵著，不明白女人之間的爭鬥有多麼慘烈很正常，這樣的她要是生活在這個吃人的皇宮裏，恐怕早就被人啃得連骨頭渣兒都不剩了！
鳳清揚被她說得更加迷糊了，幹脆壯起膽子拉住她的衣袖央求道：“貴妃娘娘，你有什麼事就跟我直說吧，好不好？”
“這件事牽扯太多，本宮也不好跟你直說。”皇貴妃臉上卻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她今天本來就是想要旁敲側擊一下，讓鳳清揚多注意著點兒，結果這人的反應跟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真不知道是應該羨慕她，還是應該罵她才好了。
輕歎一口氣，她還是決定提點一下鳳清揚，“反正你最近多注意一些，要是你實在不願意天冥身邊有其他女人，就想辦法把那些人的念想都給斷了，別給她們留下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