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陽被鳳清揚擠兌了一句，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
“末將……”
“行了，就算有正事也等我們回來再說。”軒轅天冥衝著他擺擺手，打斷了他想要解釋的話，“如果李將軍實在很閑，那就跟我們一起去吧。”
說完也不等李懷陽回應，就徑直牽著鳳清揚走出了別院。
李懷陽愣了一下，想想還是追了出去。
雖然之前聽手下彙報過，這位夜王妃對藥材情有獨鍾，但李懷陽卻並沒有太放在心上，直到今天親眼看到了，他才總算相信手下的話並不是誇大其詞。
“王妃很懂得藥理？”又從一間藥鋪裏出來，他終於忍不住試探地問道。
鳳清揚瞥了他一眼，“不懂。”
“那你……”李懷陽指了指麵前的一堆藥材，臉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
“哦，我這是幫別人買的。”鳳清揚隨口扯了個理由，“就是上次說過的那個朋友，她就喜歡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不是也看到了嗎？”
聽到她這麼說，李懷陽立刻想起了那顆讓人瞬間變成啞巴的藥丸，心裏不由得一動，“不知王妃那位朋友，手上可還有其他的藥丸？”
“你想要什麼樣的？”鳳清揚好奇地問道。
“呃……”李懷陽組織了一下語言，“有沒有那種，吃了能讓人聽話的藥丸？”
鳳清揚的目光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李將軍不都已經是這西塞城的一把手了嗎？還想讓誰聽話啊？”
沒想到她會這麼問，李懷陽不由得愣了一愣，然後打著哈哈回道：“我就是隨口問問，隨口問問。”
他是不是隨口問問，隻有他自己心裏才清楚，鳳清揚也沒有繼續追根究底，“你如果真想要的話，我可以寫封信問問我那位朋友。”
“當真？”李懷陽眼睛一亮。
“騙你幹什麼？”鳳清揚甩甩自己的袖子，“這些日子你對我和王爺照顧得也算是盡心盡力，幫你個忙也是應該的。”
聽到她這麼說，李懷陽按捺住心裏的驚喜解釋道：“王妃別誤會，我要這種藥丸並不是做什麼不好的事，而是用來訓狼的。”
“訓狼？”鳳清揚眨眨眼睛，“哪裏有狼？”
李懷陽伸手指了指城門的方向，“就在城外三十裏的一片林子裏，住著大概有十幾隻野狼，我想把他們收歸已有已經很長時間了，隻可惜找了很多馴獸人都沒成功。”
“嗯，野狼可不是那麼好訓的。”鳳清揚了然地點點頭，“行吧，待會兒回去我就給我朋友寫信問問，不過我可不能保證她一定有啊！”
“那是自然。”李懷陽連忙答應下來，“王妃願意幫這個忙，末將就已經感激不盡了，就算沒有也沒關係。”
兩個人說這話的時候，軒轅天冥正好去了旁邊的酒樓，幫鳳清揚買那裏有名的甜湯，回來就看到她眼睛亮亮的，也不知道剛才自己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軒轅天冥奇怪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