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揚的回答顯然出乎了路南風的意料之外，但他的問題同樣也讓鳳清揚陷入了迷茫，難道她應該認識那種據說已經滅了族的文字嗎？
這麼想著，她便問了出來。
可路南風卻沒有回答她，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一絲古怪，好像是在辨認她這話究竟是真還是假。
倒是旁邊的程煙汐“噗嗤”一下笑出聲來，“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沒想到竟然弄錯了，哎喲笑死我了！”
她顯然很清楚被路南風隱瞞的事實，不過鳳清揚卻不打算問她，因為知道就算問了她也不會告訴自己。
所以鳳清揚還是直直地盯著路南風，“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沒告訴我？”
路南風還是沒說話，也不知道是被程煙汐的話刺激到了，還是心中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不過臉色不算太好就是了。
“既然她對你沒什麼用了，那就交給我來處置吧。”程煙汐沒去管他，說完便欺身上前企圖製服鳳清揚。
鳳清揚當然不會隨了她的願，兩人很快就纏鬥在一處。
雖然在醫術上程煙汐稍遜了一籌，但是手上功夫卻並不比鳳清揚低，兩人過了幾百招依然不分勝負，隻不過鳳清揚剛才逃亡耗掉了大部分體力，如果繼續拖下去的話，還能不能打平手就難說了。
鳳清揚決定向路南風求助，雖然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很奇怪，好像從一開始就處在敵對的立場上，但之前幾次交道打下來，她心裏很清楚路南風對她其實是沒有惡意的。
至少不會像程煙汐一樣，想要置她於死地。
程煙汐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意圖，沒等她開口就一掌朝著她劈了過來，她連忙側身躲避，卻沒有想到程煙汐剛才隻是虛晃一招，她這一躲正中了對方的下懷。
“噗！”鳳清揚受傷倒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程煙汐偷襲成功，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嘖，沒想到堂堂的夜王妃也隻是不堪一擊嘛！”
“你到底想幹什麼？”鳳清揚憤恨地看著她，當初就算她三番五次覬覦自己的丈夫，自己都沒有想過要她的命，如今她都已經嫁給了四皇子，又何苦對自己苦苦相逼？
像是猜到了她會這麼問，程煙汐不緊不慢地回道：“我不想幹什麼，就是想讓夜王殿下嚐嚐痛失所愛的滋味兒罷了。”
當初她傾心於軒轅天冥，結果被對方無情地拒絕不說，竟然還故意戲弄於她甚至將她名聲毀於一旦，這口氣她一直壓在心裏，現在終於找到報仇的機會了。
既然得不到他，那也就讓他也嚐嚐自己受過的錐心之痛好了。
鳳清揚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不是都已經嫁給四皇子了嗎？而且聽說四皇子對你寵愛有加，甚至連你私自出宮都不打算追究，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你給我閉嘴！”
不提四皇子還好，程煙汐聽到這話立刻怒從心起，抬起腿朝著她的腰間重重踹了一腳，“你懂什麼？我想要的根本就不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