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月還在氣頭上,前來傳話的許兆自然受了一番冷言冷語,“回去告訴你們少爺,這是他定的晚宴,我可沒同意,要去他自己去!”
“夫人,這你是知道的,別說是家宴,就算不是宴會的主角,這種規模的活動,也是需要女伴的,你不去……少爺怎麼出席啊!”
再說了,少爺不喜歡熱鬧,更不可能開宴會,這次的決定完全是為了給初九月正名。
他是配角,是綠葉。
九月才是紅花。
“不去!他願意找誰去就找誰去,顏家小姐李家小姐王家小姐,那麼多人等著我們離婚呢,我去幹什麼?讓人看笑話嗎!”
許兆站在那裏,正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從外麵衝進來一個男人。
他溫熱的大掌覆蓋在她言辭鑿鑿的小嘴兒上,麵色上還露著幾縷薄怒。
“徐夫人!你的丈夫今天非常嚴肅正式的告訴你,生氣的話你可以跟我吵架,但是離婚這個詞,不管是認真的還是賭氣的,以後你想都不許想,我徐振奕不打算換妻子,隻要我不放了你,你休想逃!”
以他之姓,冠她之名,她可以擁有很多的特權。
揮金如土,無法無天,為所欲為……
任何的任何,隻要她願意。
但是離開他身邊的權利,她沒有!
誰叫她選擇的,天生就是這麼個霸道的男人……
女人如水的目光直直的照進男人的眼目裏,她的身子一下就軟了下來,這麼多天的委屈與不甘心,瞬間泛濫成災。
他就算到現在為止,仍然沒有給她一句包含著歉意的澄清與解釋,也沒有吃纏著她,請求她大度與原諒。
她也在心裏告誡過自己無數次,這是一個危險的男人,愛到七分剛剛好,不要把全部的身心都壓在他的身上。
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信號。
是誰說女子是紅顏禍水?分明男子也有蠱惑人心的能力,這才短短的幾個月,他們倆個人冷著彼此才幾天?
怎麼無論是閉上眼睛還是睜開眼睛,腦海裏都是這個該死的徐振奕的影子……
他有毒!
被他的手臂圈起來的框架禁錮的無路可逃的初九月,在心裏暗暗地想到,她的鎖骨跟隨著,因為生氣而起伏不定的胸口若隱若現,殊不知這樣的她,冥冥之中燃燒起了徐振奕的火。
這個女人啊!
他也有同樣的疑惑,徐振奕自認為自己是一個自我把持能力很強的男人,可是在她麵前,他好像一下就退化成了原始人一般,野性盡露。
比如現在……
如果不是腦海裏還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想到了身下的小女人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好利索,經不起他一番翻雲覆雨的折騰。
現在她早就求饒了……
“這裏還疼嗎?”
初九月想一條案板上的魚一樣,被他翻轉過來,緊接著,男人的唇覆下,輕輕的落在她的後背上。
先是微涼,漸漸變得炙熱。
一時之間,她竟不知道說什麼了。或許這就是最完美的解釋。
他恰到好處的自私和霸道,正在化解著初九月心頭的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