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臂彎中累極了的小女人沉睡的可愛模樣,徐振奕渾身充滿了保護的欲.望。
顏如歡,徐雲瑞。
他們兩口子到底是誰的主意,這麼快就搭上了他的母親,是以為隻要拿捏住了趙初鳶,就可以對他呼來喝去,為所欲為了嗎?
動作夠快的。
他輕輕的將初九月放在床上躺好,輕輕的掩上了房門。
“小看他們了。”
對許兆他開門見山道,“趁著我媽剛恢複神智,就先入為主的給自己樹立一個好的形象,我不知廉恥的兄嫂,還真是夠下血本的。”
皇朝萬新。
不是發布會,又早就過了年節,包這麼貴的場,是為了做什麼別人不清楚,他可是心中有數。
母親對就月娥不冷不熱的,無非就是因為她的身世,是她最大的心病,顏如歡就抓準了這個病灶,準備下一把狠藥嗎?
“找上次給我和九月拍婚紗照的化妝師來,晚宴那天,務必吧九月打扮成最光彩奪目的,再準備一套婚紗,越豪華越好。”
摩挲著口袋裏早就放好的鑽戒,他剛剛還鏗鏘有力的語氣忽然變得溫柔,“別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一直欠著九月一個婚戒,我要在顏如歡麵前,親手,給她帶上,並盡快安排盛大的婚期!”
許兆從來沒聽徐振奕這麼溫柔的音色,渾身都打了個激靈,眼看著徐振奕的拳頭就要招呼到他的肩膀上,連忙腳底抹油,迅速的答應下來,閃身躲回了自己的臥室。
少爺這招太狠了。
真所謂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顏小姐恐怕這次又要失望了。
不過,從他個人的角度來說,跟著少爺這麼久了,他也支持小少爺和現在的小少夫人在一起,他也一點都不喜歡顏家小姐的銳氣。
這話他從沒說過,但並不代表他沒想過,不隻是他,徐家宅子裏所有的傭人都暗暗的比較過,還是現在的小少夫人好相處一點。
他們就沒見過這麼愛笑的姑娘……
宴會當天,趙初鳶一身高貴的白色魚尾裙,拿著金色的手包,看上去她精神矍鑠,一點都不像一個久病初愈的病人。
麵對著四處圍攏過來的記者,她帶著與生俱來的氣質,客氣但又疏離的拒絕著一切采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這今天的考核對象——她的兒媳。
如歡說的沒錯,是不是做徐太太的料,總要拿出來試一試,她在生病後,所有的人都不記得了,隻有對顏如歡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單純可愛的時候。
她說什麼,她都信了。
直到現在,還不覺得有絲毫的不妥。
“徐少來了。”有人驚呼道,“是徐少帶著少夫人來了!”
趙初鳶聽見,有些不快,還不等晚宴開始,她就不滿意這個兒媳起來了。
她和她兒子告狀了?說了她的壞話?挑撥他們母子之間的關係?
派去初氏集團的人她分明叮囑過,是請她來的,沒說要帶著振奕一起,她這麼害怕自己落單,難不成還怕她欺負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