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奕回到公司從前台那兒知道初九月來過公司找自己,之後又匆匆離開,心生狐疑。
返回辦公室後,越想越覺的不安,就命許兆去查初九月現在在哪裏。
十分鍾,許兆走了進來:“徐總,初氏集團出事了,初嵐心擅自簽訂的一個大單子是個套,她被套進去了,以初氏公司名義在外麵找了高利貸借錢補窟窿。現在,夫人去見那個債權人。”
“地址。”
徐振奕急促的問,不知為何,他覺的事情很蹊蹺,覺的很不安,就像遲一秒,初九月都會有危險似的。
許兆說了地址,徐振奕以最快速度走了出去,直奔停車場,而後開了跑車上路。
十幾分鍾的路程,硬是被他三分鍾趕到。
一進酒店,大堂經理就認出了他,隨後親自上前迎接。
“徐雲端定的哪一層樓?”徐振奕直接發問,渾身上下洋溢著凜冽氣息。
大堂經理愣了下就跑到前台去查,待查到轉身時,已經不見徐振奕的身影,隨即,大堂經理給他發信息。
徐振奕看了眼樓層,包廂號,抄起走廊上放著的木棍就往門上砸。
聽到動靜,徐雲端壓著初九月的動作停頓了下,就這一下,被初九月抓準了機會,抬腳朝他的命根子踹了下去。
“啊……”
徐雲端被踹痛,從她身上跌在了地上。
初九月的衣衫已經被他拉扯的亂七八糟,頭發淩亂的披在肩膀上,因為掙紮抵抗,手臂和腳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她看徐雲端跌在地上,趕緊起身拉緊衣服躲在邊上,驚懼的看著他。
就這時。
門被砸開了,徐振奕渾身煞冷的出現,看初九月被欺負的驚懼躲在邊上,厲聲一喝,抓著木棍就上前,大力的往徐雲端身上砸。
徐雲端看徐振奕臉色不對,躲掉了。
木棍砸向地麵,濺起一地碎屑。
他扔掉了木棍,上前抓起徐雲端的衣領,拳頭如雨點般的往他身上砸,咒罵道:“畜生,畜生不如的東西……”
徐振奕很憤怒,下手沒輕沒重,初九月看徐雲端額頭鼻子都冒血了,怕徐振奕打死他,上前製止了。
徐振奕帶著初九月離開,回家。
他們剛到家,徐振奕幫初九月處理身上的淤青時,老宅那邊來了電話,命令他們立即回去。
徐振奕覺的有必要讓徐家知道徐雲端的本性,依言回到徐家。
對峙時,徐雲端一口一聲的說,是初九月勾.引他,徐振奕不分青紅皂白的拿他出氣。
趙初鳶儼然聽信了徐雲瑞倒打一耙的鬼話,此刻她那被歲月留下痕跡的麵容毫不掩飾的露出一絲絲鄙夷與嫌棄,“初九月,你怎麼那麼不要臉,連你大哥都要勾.引。”
她像是在宣泄這麼長時間以來的不爽,嘴巴絲毫沒有要停下的節奏,依舊指著初九月的鼻子斥責她。
放.蕩!
厚顏無恥!
水性楊花!
說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將初九月勾.引徐雲瑞的罪名不容分說的安置在她的頭上。
而一旁,初九月好整以暇的玩著自己的手指甲,等到趙初鳶嘴巴停下來了,才打了個哈欠,緩緩的抬眸睨了趙初鳶一眼,“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