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管家對初九月各種辱罵。
保鏢都聽不下去了,掏出抹布塞進他嘴裏。
把人送到警察局,初九月把搜集來的證據交給警察,述說了自己所知道的。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顏餘歡的耳朵裏,得知自己差點暴露,顏餘歡氣的摔了病房的花瓶,責備著管家辦事不利,抱怨著。
這時,有一個長相醜陋的女人出現在病房。
“啊……啊啊……”
顏餘歡嚇得緊貼著牆壁,一臉驚恐的看著她,眼神寫著滿滿的恐慌,哀求的聲音帶著哭腔:“別過來,你別過來……”
安泓暖勾唇一笑,半點不聽她的,反而快步往她走過去,故意張牙舞爪的樣子。
“你是誰?”顏餘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眼睛在她身上打轉著,看了會兒,她覺的麵前的女人有些眼熟,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是誰,見她隻是往自己走近,並沒有做什麼,恢複了傲慢模樣,對她辱罵道:“請你摸摸良心,那麼醜就不要跑出來嚇人了。”
“瞧你那鬼樣子,別人看了不得做噩夢啊。”
“這麼醜了,就應該有點自知之明,要出門也弄口罩把自己的臉遮住啊。”
安泓暖強忍著衝上前撕了她嘴的衝動,故意朝她露出陰森森的笑。
果然,顏餘歡看到這個笑容,害怕的吞咽了下口水,閉了嘴。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顏餘歡越看越覺的對方眼熟,腦子飛快轉了圈,想起了她,是琳琅身邊的那個醜女人。
安泓暖看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就收斂起嚇唬她的樣子,聲音嘶啞的說:“琳琅知道你受傷住院了,特意讓我來看看你。”
顏餘歡嫌棄道:“就你這副尊容,還是免了吧!門在那邊,好走不送。”
安泓暖不但不聽還忘她靠前了步。
顏餘歡看她往前下意識的往旁邊偏了偏,就這功夫,安泓暖已經把手裏的東西塞到了她枕頭底下。
之後,安泓暖朝她笑了笑,轉身出了病房。
顏餘歡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去倒水喝。
這時,初九月來了醫院,也沒想跟顏餘歡兜圈,直接問:“顏小姐,你知道顏管家收買肇事司機撞死安泓暖的事嗎?”
顏餘歡聽得這話下意識的吞咽了下,怔怔的看著她。
過了兩秒,看到初九月懷疑的眼神,迅速把臉色恢色如常,還冷冷的罵道:“初九月,你腦子有病嗎?顏管家收買司機對安泓暖行凶,這種犯罪的事,我怎麼可能知道。”
她嘴上這樣說著,但是心裏慌的要命,走過病床那邊,想掏手機出來把玩緩解下心慌,可手剛摸到枕頭底下就發現裏麵有東西,她蹙了下眉,把枕頭拿了起來。
“啊……啊啊……”
顏餘歡看著枕頭底下放著的照片和衣物,眼眸睜的比銅鑼還大,踉蹌著往後退摔在了地上,怔怔的看著前方,魂魄都被嚇飛了般。
初九月往前了步,看到床鋪上放著的是安泓暖生前的照片和一些衣物,眉宇微蹙,看向驚嚇的失了魂魄的顏餘歡,蹙眉問:“有誰來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