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月待在車裏看著時間差不多就出來找徐振奕,發現咖啡廳外麵坐著的安泓暖,以為自己看錯了,再三確定女人是出現在醫院的那個醜女人後,她走了過去。
“你好,我可以坐下嗎?”初九月指著她對麵的位置。
安泓暖怕她認出自己,低垂下頭,生硬的嗯了聲。
“你是跟琳琅一起來的嗎?”初九月直白的問。
安泓暖聽到這話詫異的看了眼她,之後又飛快低下頭,想到琳琅出門前交代的話,點了點頭,聲音嘶啞低沉的說:“我是她的保姆,她說出來談事,讓我在這兒等她。”
“琳琅有沒有跟你說她來見什麼人啊?”初九月淡淡的問,那樣子就似閑聊般淡然。
安泓暖卻警鈴大作,拉了拉臉上的口罩,聲音比之前更嘶啞難聽:“我隻是她的保姆,主人家的事我不多嘴過問的。”
“看來你很有職業道德。”初九月讚揚道,眼底卻有打量。
雖然對方戴著口罩,可給初九月的感覺,就似那個安泓暖。
安泓暖想起跟琳琅串通好的說詞,用感激的口吻說道:“那是的,她跟我是同鄉,看我可伶才把我收留在身邊的。我自然要做好應該做的。”
初九月還想問些什麼,琳琅卻走了過來。
從咖啡廳出來,琳琅就發現初九月坐在安泓暖的對麵,強忍著忐忑的情緒,微笑著走過去,“徐夫人,你認識我的保姆?”
初九月笑:“不認識,我看她一個人在這兒坐著,不時的往咖啡廳看。就過來問兩句,聊了後才知道她是你的保姆。”
“哦,我以為兩人認識呢。我帶她出來置辦一些東西,恰巧徐總約我談事。就讓她在外麵等了。”琳琅淡淡的說,實則是解釋給初九月聽。
“你是來找徐總的吧,他還在咖啡廳裏。”琳琅指著咖啡廳說,見許兆拿了個筆記本放在徐振奕的麵前,指著上麵說什麼,眉宇沉了沉,淡笑道:“我們準備回去了,徐夫人再會。”
初九月朝她們淡淡一笑,目送著她們往地下停車庫走。
忽然。
安泓暖拉了下腰間兩邊的衣服,走了會,又拉了幾下。
這個動作讓初九月眼神微凜,她之前調查過安泓暖的喜好。
安泓暖就有這個拉衣服的小舉動,這是她每次坐下起身時的慣常的舉動,走幾步就會拉幾下,直到滿意為止。
看了背影許久,直到人消失在視線裏,初九月才轉過身往咖啡廳走去。
這個醜女人身段雖然跟安泓暖有些相似,但是細想之下把兩人聯係到一起,多少有些不對稱。
安泓暖之前是明星,把麵相看的比什麼都重。現在又毀容,聲音又嘶啞,哪裏還有往日半點神采。
如果是真的安泓暖,遭遇這樣的變故,肯定是恨不得去死,又怎麼可能會忍受這些苟延殘喘的活著。
初九月斂去想法,自覺好笑的甩了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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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走出咖啡廳後,許兆就拿著筆記本出現了,把調查到的資料點開給徐振奕看,邊作解:“琳琅讓人在監獄“特殊關照”過安泓暖。按照推理來說,那則車禍事故跟琳琅多少可能有些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