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初鳶從徐家離開直接去醫院找顏餘歡訴苦。
顏餘歡聽到趙初鳶說,徐振奕連班都不上,丟下碩大的公司留在家裏照顧生理痛的初九月,攥著床單的手不斷的收緊,像平常那樣對趙初鳶說道:
“伯母,振奕現在是完全被初九月給迷住了。你看看他現在,為了她的事,連公司都不管了。”
顏餘歡注意到趙初鳶的臉色變化,眼底發亮的說:“有一件事,我不知該不該告訴你。”
趙初鳶正在氣頭上,恨不得多聽些關於初九月的事,積極的說:“說。”
“初氏之前的營運很不好,振奕為了哄初九月開心,在初氏投了不少的資金。這些資金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賺回來。現在,聽說初氏又出了紕漏。我怕振奕為了幫初九月保住總裁的位置,會再做出些對徐氏不利的事。伯母,這事,你恐怕得勸勸他了。”
趙初鳶一臉難以置信:“還有這樣的事?”
顏餘歡肯定的點頭。
得到確定,趙初鳶的臉色黑的跟鍋碳一樣,對初九月的不滿又上升了個層麵。
翌日,初九月簡單收拾了後準備去公司上班,去呃被徐振奕攔住了。
“你現在是生理期,最不能累到。先在家裏歇息,公司的事,我讓你的助理把文件送到家裏。你在家裏辦公。”徐振奕當著初九月的麵打了電話給助理,吩咐她把需要處理的文件送來,或緊急的會議改為視頻會議,之後才放心的去公司。
助理把文件送來,初九月在書房辦公。
那些文件全是需要她快速下決定,簽字的。
孩子不知怎麼回事,老是哭,攪的初九月沒辦法專心辦公,她出去幾次哄了孩子,但是文件又需要她緊急處理,不能一直陪在孩子身邊,就先讓保姆照看著。
趙初鳶從外麵回來聽到孩子的啼哭聲,初九月卻在書房辦公,很是生氣,“你沒聽到孩子都哭成什麼樣了嗎?也不去哄哄。”
初九月正認真的查看與別的公司合作的合同,沒聽到趙初鳶的責備聲。
趙初鳶看她沒什麼反應,生氣的像要爆炸了。最後,緊咬著唇去嬰兒房看孩子。
初九月在合同中看到一些紕漏,需要出差去洽談,可是又不想長時間離開孩子,就沒安排行程,而是等徐振奕回來一起商量。
徐振奕知道初氏那邊的合同有問題,接到初九月的電話就趕回來了。
他看了合同,發現上麵有幾條條約對初氏有影響,對初九月說道:“這份合約都可以直接作廢了,重新讓公司擬定吧,談妥了再簽字。”
初九月也是有意重新商談過合同,點了點頭。隻是想到這兩日經常啼哭的孩子,皺眉道:“這兩日,孩子老是哭。我覺的我們應該帶醫院去看看,公司的事我想先擱置。”
“你現在就讓助理訂機票,孩子我會照看的,你不用太過擔心。”徐振奕沉穩的說。
初九月還想說什麼,徐振奕勸道:“這份合同對初氏來說還是很重要的,如果搞砸了,徐氏的利益也受到損害,你就去吧。”
正因為這份合同的重要性,所以初九月才會想著跟他商量。不然,看孩子現在這樣啼哭,她哪裏還能坐得住,直接就抱著孩子上醫院去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