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牽著人上樓,進門就把人推在門板上。
初九月被男人看的一陣臉紅,想離開他的禁錮,男人卻雙手支撐在兩側不讓她逃離。
初九月忍著身體的悸動,聲音隱隱發抖:“我要洗漱。”
然而男人就似要跟她玩一場追逐的遊戲,大手落在她的身上,直到他摸遍了全身,看到嬌美人兒在他懷裏軟成一灘水才滿意收回手。
初九月知道自己的身體在徐振奕的撩撥下很容易動情,所以全程低著頭不願意讓對方看到她的臉。
徐振奕低笑了聲,看著害羞的妻子,彎腰把人抱起放到床上。
“停,我還沒洗漱。”初九月在男人的親吻如雨般落下時躲避著找借口。
她覺的她還能搶救一下,還不至於繳械投降。
然!
她還是太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最終,還是被男人攻略城池的拿下,男人的唇貼了上來,肆意輾轉吮.吸。
每次接吻,初九月都會覺的對方很有魅力,不知不覺的酒會沉淪在他編織的世界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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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月正在辦公,卻接到了初正陽別墅那邊傭人的電話,說她叔叔生病住院,讓她去看看。
初九月以為是對方在演戲,沒有把話放在心上,沒有去醫院探望。
過了兩天,初九月隱隱擔憂,幹脆喚來安柔讓她前去打探情況。
安柔得到消息就過來告訴初九月:“初總,消息是真的,在民和醫院。”她把寫有地址和病房號的便簽遞給她。
初九月看著桌麵上的便簽,愣了下神,這次沒有使用苦肉計騙她了,這真的是讓她刮目相看。她把便簽收了起來。
翌日,初九月出現在醫院,也不知道抱著什麼心情,她出現在病房門口。
她本想敲門的手,聽到裏麵傳來說話聲,下意識的停住了。
“警方那邊找到初嵐心小姐後備箱裏灑落的汽油與大夏起火的汽油是一樣的,附近商場也有監控視頻證明初嵐心小姐當晚從公司驅車離開的視頻,時間點吻合,證據確鑿。想翻供或者上訴,基本不可能。”
裏麵傳來的說話聲很嚴謹,應該是律師。
杜眉歡聽說沒有其他辦法就哭了,朝初正陽埋怨道:“你們初家的人真是狼心狗肺,她這是想逼死嵐心啊……”
初正陽嗬斥了聲,示意她別太過,讓律師看了笑話。
杜眉歡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嵐心都要坐牢了,你讓我怎麼沉得住氣。她是我的寶貝疙瘩啊,往後要在牢裏待幾年,一想到這個,我就喘不上起來。”
初正陽看向律師問道:“律師,有什麼辦法能把嵐心弄出來嗎?”
“證據很充分,想介入都沒有辦法。而且,證據是直接證明初嵐心小姐是蓄意放火殺人,沒有辦法讓她有保釋的可能。”
杜眉歡還沒聽完律師說的話,聽到“沒有辦法”這四個字就開始嚎了:“我的嵐心啊,這可怎麼辦……”
初正陽拉住杜眉歡的衣擺,示意她別再亂叫,沉聲問律師:“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