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風皺著眉頭,暗暗的打量了徐振奕一會,發現自己根本看不透這個男人之後,他才堪堪放棄。
“好,既然徐總那麼爽快,我也就直說了,除了徐氏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我還想要你剛在T市郊區買下的那塊地皮,除了這些,沒有別的了,徐總是給還是不給?”
在靳風的預想中。
徐振奕肯定會跟他討價還價的,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他肯定不可能給。
如果能像原來那樣答應給他百分之三十,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要四十五,不過是他故意獅子大開口,讓他往下還價的。
而剛才要的那塊地皮,也是他隨口一說而已,並沒有真的想要。
豈料徐振奕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大跌眼鏡。
“好。”徐振奕,麵無表情的丟下一個字。
“你說什麼?”靳風縮回腳,有些詫異的看著徐振奕,“你剛剛說什麼?”
“人我要立刻帶走,你要的東西,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徐振奕語氣冰冷,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沒有露出一點心疼的表情。
靳風仔細觀察了一會,沒有發現有什麼端倪。
“那就先把百分之四十五的合同簽了吧。”靳風嗬嗬一笑。
他喊來管家,當著徐振奕的麵讓管家把原先準備好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讓書改成百分之四十五的。
順便還讓他準備了一份關於那塊地皮的合同。
“稍等一會,合同一會就來。”靳風讓人給徐振奕上了咖啡,等咖啡上來後,他心情愉悅的端起一杯,對徐振奕努努嘴,“徐總不要幹等著了,喝點咖啡提提神吧,這麼些天不吃不喝不睡的,你人都瘦了一大圈,等月兒想起你來的時候,她會心疼的。”
“她的病情怎麼樣。”徐振奕看都沒看咖啡一眼,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初九月身上。
他看著之前靳風從裏麵走出來的那扇房門,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她。
失而複得的感覺在徐振奕的心裏回蕩著,現在除了初九月,其他的,他什麼都不想關心。
“怎麼說呢,我已經請最好的醫生給她看過病了,她的視力和記憶都會恢複的,但暫時好像不行,醫生說她能這樣,已經是最樂觀的情況了,人還好好的,肚子裏的孩子也沒問題,可以說是上天垂憐。”談好了交易,靳風也悠閑的和徐振奕聊起了初九月的病情。
他非常“好心”的把初九月的情況告訴了徐振奕,還讓人把病例都交給了他。
“等我們簽好了合同,你馬上就可以帶她走。”靳風輕笑著說,“反正等交易完成之後,她對我來說也沒什麼用了,她在我的眼裏,不過就是一顆棋子而已。”
初九月睡不著,想出去倒杯水喝,但她剛一打開門,就聽到了靳風說得這句話。
就是這樣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初九月出去的腳步立刻停了下來。
棋子?
靳風在說誰?
誰是棋子?
初九月呼吸一滯,悄悄將門掩上了,隻留下一條細細的小縫,豎起耳朵貼過去,聽著外麵的談話聲。
“所以,你就是這樣不顧後果的欺騙她的感情嗎?”徐振奕蹙眉,冷若冰霜的質問靳風。
靳風嗬嗬一笑,攤手看著徐振奕,無所謂道:“那不然呢?你不會指望我跟她真的弄出什麼感情吧?拜托,她又不是我的誰,我找最好的醫生給她治病,對她好,隻不過是為了利用她而已,況且,你也希望看到我這麼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