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勳年皺眉道:“怎麼連我也不能說了?”
“不是。”言若連忙解釋,想了很久還是說了,“她經常做一些奇怪的事。”
“和在我麵前的她完全是兩個人。”
“比如她會漱完口後直接將水吐在助理的手上,會因為助理幫她摘耳環時不小心扯到她了而直接給別人一耳光......”
言若說著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種極為複雜的神情,既像是厭惡,又像是被欺騙之後的委屈。
“什麼小事都要身邊的助理或者經紀人幫她做。”言若歎口氣,語氣沉悶得到,“她連觸手可及的車門都不願意開,架子簡直比你都大。”
說到這裏,言若已經是一臉苦笑了。
權勳年一直傾聽著,臉上一如既往地沒什麼表情,卻勸言若道:“既然在一起讓你這麼難受,不如就分開。”
顧夕還記得當時的自己因為權勳年居然會這麼熱情地給朋友一些人生建議而震驚。
所以印象就比較深了。
目前可以確定的是摘耳環這種小事傅安瑤自己也根本不會做,她剛才說的話隻不過是不讓她靠近的借口而已。
看來這位會演戲的影後小姐還真是忌憚她。
顧夕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原來這些小事您自己都能做啊?”她卻偏偏故意做了一副誇張地樣子,清冷的眼睛裏滿是嘲諷。
傅安瑤也不傻,自然是看了出來。
她心中暗恨,胸口也冒出了一口氣,正在摘耳環的手也不由得使上了些力氣,結果萬萬沒想到手上的力度沒有掌握好,太用力了,一時間竟然差點沒有將耳垂都給撕裂。
“嘶——”傅安瑤疼得重重地吸了一口氣,隻覺得耳垂處一陣火辣辣地疼,緊接著又是一股溫熱。
她不由得抬手去抹,竟然摸到了耳垂上全是濕濕的東西。
傅安瑤心裏一緊,連忙將手拿到眼前看了看。
竟然是血!
她的耳垂真的裂開了!
“啊!”傅安瑤頓時驚叫一聲,慌亂得不像樣子,“你快點給我去叫醫生!”
“我嗎?”顧夕故意指著自己的鼻尖,對傅安瑤道。
這個女人肯定是在故意拖延時間,怎麼?還嫌她不夠痛是嗎?!
“是!除了你還有別人在這?你沒長眼睛?!”
傅安瑤氣急敗壞地罵道。
“顧夕卻根本不怕,甚至還咧開嘴對傅安瑤笑了笑:“哦,我以為你在跟你自己說話呢。”
“畢竟這種小事......你不是不樂意麻煩我嗎?”
女孩越說笑得越燦爛,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傅安瑤的耳垂處的血似的。
“你...!”傅安瑤被她氣得不輕。
她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一天,一個小小的助理都敢這樣對待她。
她出道以後就一直有星皇在背後支持,根本沒有受過半點委屈,現在被顧夕這樣對待,簡直是眼睛都要氣出血來了。
可越是這樣,傅安瑤越是暗暗堅定了內心的想法。
今天晚上,她絕不會放過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