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土狗,怪不得說你是土狗呢,還真忠心,怎麼,主人不行輪到你出來耀武揚威?”遠處被稱為蠍子得男子胳膊上紋著一圈分不清是何事物的紋身,眯著的雙眼透露著精光,葉歡隻一眼就能感覺到此人遠比痞子危險。
雙方人馬僵持不下,而一邊被趙震製裁的痞子汗如雨下,不停的哀求著趙震放過他,雷哥遠遠站著雖然心有怒火,可現在卻是於心不忍:“葉少,咱們要是能離開這地方就把痞子放了吧,畢竟跟了我那麼多年,就當給我個麵子。”
“麵子並不能做什麼,雷哥,讓咱們身處險境的不是別人,是你口口聲聲跟你多年,有難同當的兄弟,放虎歸山,後患無窮。”說著葉歡向趙震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這下可把雷哥嚇壞了。
隻見他抓著葉歡的雙手幾乎要跪下:“葉少,痞子是跟著我出來,他家沒多少人了,你要再把他弄沒了我要怎麼跟他家裏人交代啊,求您放過他,我管教不嚴才出了這樣的事,我來扛。”
葉歡麵露難色,而痞子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隻見他嘴裏喃喃自語:“何必呢雷哥,咱們現在開始不是一路人了,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啊。”
“都這時候了還他媽演上了,上,把姓葉的拿下,到時候咱們吃穿不愁在這一畝三分地咱們就是霸主!”蠍子絲毫不顧及場麵失控的風險,隻是一味的想要拿葉歡來當搖錢樹。
痞子不顧生命危險,一聲呐喊,原本一起的兩撥人霎時間亂作一團。
“走走,快走,雷哥我對不起你,被錢蒙蔽了眼,這場陰謀是黑狐設計的,我不過是個棋子,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趙震手中的痞子發瘋似的朝著雷哥呐喊,而葉歡也沒想到這原來是個局中局。
兩撥人越來越亂,葉歡在保鏢和雷哥等人的保護下走向酒店外,趙震緊緊跟在身後,而不遠處坐在麵包車上的人一聲唾罵:“不成器的東西,還以為能幫老子做點事,搞了半天把自己搭進去了。”
眾人撤出酒店,痞子跪倒在雷哥麵前聲淚俱下:“雷哥,是我對不起你,我良心讓狗吃了,黑狐答應我,隻要我解決掉你們從此這塊就由我做主,不管做什麼都不插手,我是被他蒙蔽了雙眼,你快走,我做的錯事,我一人承擔,葉少,雷哥跟著你我放心,你們快走。”
“放不放心不用你說,我葉歡做事從來不虎頭蛇尾,既然我決定了要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徹底,隻是現在走怕是來不及了。”眾人聽了葉歡的匪夷所思,看著葉歡看去的方向,一輛輛麵包車向酒店駛來。
雷哥大吃一驚,如果一切都如痞子所說,這些人必定就是黑狐那幫人,那可是遠比自己要心狠手辣的人,雷哥自己不過是開開賭場收收高利貸,而答應葉歡的那一刻這一切都已經決定放下了,可是黑狐不一樣,是真正的控製當地的地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