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秦晚歌的身體不舒服,司徒睿連忙的說道:“素素你身體不舒服怎麼不早些的跟朕說,趕緊的讓禦醫過來看看。”
秦晚歌聽了時候,低著頭,有些含糊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了,皇上不用擔心的。”
可是司徒睿哪裏能聽的下去這個,連忙的叫禦醫過來給安靈素把脈了,安靈素隻好說道:“素素,不過是那個來了而已……”說著低了頭,雙頰有一絲紅暈,給原本就豔麗的麵容平添了一抹豔色,看的司徒睿心猿意馬的。
看著司徒睿隻顧著和秦晚歌說話,早就忘了她還跪著,一邊跪著的徐秋水捏著拳頭,十指都陷到了肉裏麵去了。
過一會兒,司徒睿總算是想起了跪在地上的徐秋水了,雖然心中對於徐秋水不識大體三番兩次的來找安靈素麻煩的行為司徒睿深感不悅,但是想著徐秋水好歹有身孕在身,這次安靈素也沒吃什麼大虧,對徐秋水說道:“既然這樣那皇後就起來吧。”
紅藥扶著徐秋水起身,司徒睿還說道:“皇後身為後宮之主,言行舉止自當要成為後宮的表率,以後皇後應當謹言慎行才是,今日同樣的事情,朕不想再發生了知道嗎?”
徐秋水的麵色變了變,但是還是說道:“臣妾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時間也不早了,你還是回宮去吧。都是有了身孕的人了,還這麼的四處折騰幹什麼呢?”
司徒睿這麼說,也就意味著今天晚上就要留宿在安靈素的宮裏麵,而不去徐秋水的棲鳳宮了。縱然徐秋水心中是千般的不願,但是還是沒辦法,畢竟今天已經在安靈素這裏吃了一個暗虧了,不能再和司徒睿對著來了,隻好說道:“那臣妾就告退了。”
而司徒睿隻顧著陪著秦晚歌說話,看都沒看徐秋水一眼。
看著徐秋水忍氣離開的背影,秦晚歌心中冷笑了一聲。就徐秋水這樣的智商讓她真的不忍心下重手了,明明之前已經上過一次當吃過虧了,可是到現在還沒有長一點的記性,不過稍微的挑撥一下就上當中計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在西陵後宮稱霸這麼些年的。
徐秋水走之後,秦晚歌說道:“今天晚上皇上不應該是照例留在皇後娘娘的宮裏麵嗎?怎麼沒有去呢。”
“這些時日皇後的性格越發的驕縱了,朕想冷落冷落她也好。”司徒睿見徐秋水走了,趕緊的將秦晚歌摟在了懷裏。
被司徒睿摟在了懷裏,秦晚歌惡心的都想吐,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隻好柔聲的說道:“今天晚上皇上沒有去皇後娘娘的棲鳳宮,是在位姐姐的宮裏過來的呢。”
“朕今天在蘭妃那裏聽了一會兒琴才過來的,怎麼吃醋了嗎?”司徒睿親密的點了下秦晚歌的鼻子。
秦晚歌說道:“皇上恩澤六宮,自當的是雨露均滴的,素素怎麼會吃醋呢。”
“還是你懂事,若是皇後有你一半的心胸就好了。”司徒睿感歎的說道,“以往若是朕留宿在別的妃子宮裏麵一晚上,皇後都要鬧騰朕幾天的。”
秦晚歌隻是笑著了,沒說話,這就是司徒睿的本質,貪好女色。
徐秋水,你以為就憑你的手段就能牢牢抓住司徒睿的心嗎?美人終究是有年老色衰的一天的,再怎麼的恩寵,司徒睿都會有膩了你的一天的。
司徒睿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當年的自己怎麼會認為他是自己的良人,以為他是可以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那個人呢?
暗中罵自己識人不清,麵上秦晚歌還是說道:“皇上,素素怎麼敢和皇後比呢?隻不過晚上皇上在蘭妃姐姐那裏如果這樣的就離開的話,蘭妃姐姐會不會很傷心呢。”
“蘭妃出生名門,最是看重那些禮儀規矩,朕今天晚上準備留宿那裏的,可是她卻說今晚本該是留宿在皇後那裏的時間,留宿在她的惠心殿裏麵不合禮製,硬是將朕到皇後宮裏麵去,怎麼,難道你也想將朕推到別的女子身邊去嗎?”司徒睿問道。
“皇上說的哪裏話,素素巴不得皇上能整日的陪在素素的身邊呢。隻是今日素素身子不方便伺候皇上。今日縱然蘭妃姐姐識大體,畢竟如果皇上就這樣走了,蘭妃姐姐多少心裏都會有些難過的。”
秦晚歌雖然恨不得剁下司徒睿在自己身上占便宜的手,但是還是隻能軟語的勸解。
眼見著司徒睿還在猶豫的沒想離開的意思,秦晚歌隻好在司徒睿的耳邊說道:“今日皇上還是去蘭妃姐姐那裏安撫一下蘭妃姐姐的情緒吧,等到皇上壽辰那天,素素的身子方便了,一定會好好的伺候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