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警惕地掃視了房間周圍,發現房間的一個角落裏擺放著幾朵開的正好的月季花,當下震怒道:“誰讓你們把月季花放進大皇子房間裏的!快將那月季花給本宮丟出去!”
宮人們立即手忙腳亂的將那月季花給丟出去,花瓶在外麵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徐秋水又吩咐道:“用生薑和蜂蜜煎水給皇子喝,灌一天的生薑和蜂蜜水就可以了。綠珠,將靈犀宮中服侍的一幹人等都給本宮叫到殿前,本宮要好好的審問他們。”
不一會兒,靈犀宮服侍的宮女和太監都從殿內跪到了殿外,烏壓壓的跪倒了一片人。
徐秋水冷冷的坐在了主位上麵,陰沉著臉,不說話,手中拿著茶杯也不喝,一下下的撇著茶沫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底下跪的宮人全都渾身發抖怕的要死。
徐秋水向來不將宮人們的性命當回事,對他們非打既殺的,如今大皇子司徒俊在他們照顧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皇後娘娘是絕對不會輕易放了他們的!
忽然,徐秋水狠狠地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在隻有喘氣聲的一片死寂裏,似乎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的大殿中,分外刺耳。
下麵跪的人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本宮千叮嚀萬囑咐說過多少次大皇子的房間不能出現月季花,你們是怎麼伺候大皇子的!到底帶沒帶腦子有沒有長耳朵!為什麼大皇子的房間會出現月季花?是誰將月季花放到了大皇子的房間內,你們是想害死大皇子是吧!”徐秋水冷冷的說道。
“奴婢……奴婢們也不知道啊,求娘娘饒命啊。”跪在地上的宮人們求饒聲一片,謀害大皇子可是死罪啊。
“哼,不說是吧。綠珠,將他們帶下去一個個審,審出來是誰將月季花放到大皇子的房間內的為止。”
徐秋水垂下了眼眸,冷淡的說道。徐秋水的口中的“審”綠珠自然是知道什麼意思了,使了個眼色讓一邊的侍衛將人拖下去帶到暴室去了。
見徐秋水還在生氣,綠珠在一邊小心翼翼的服侍著,為徐秋水新倒了一杯茶水,說道:“娘娘,月季花的事情會不會是個意外……可能隻是宮人們不小心放錯了呢?”
“哼,是意外還是蓄謀,等到審出來便就知道了!”徐秋水冷哼道,渾身都帶著殺氣。
她端坐在靈犀宮的正殿中,從棲鳳宮帶過來的宮人們,都小心翼翼按照徐秋水的吩咐伺候著司徒俊,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以皇後娘娘的脾氣,這個時候誰出錯誰就要死。
半個時辰之後,靈犀宮的侍衛進來,跪在地上說道:“回娘娘的話,問出來了,在我們審問下,有一個小宮女招供說是一個叫做小瑤的姑娘做的,可還不等我們接著審問下去,她就咬舌自盡了。”
聽了侍衛的話,徐秋水狠狠拍了桌子,秀美的臉龐有些扭曲:“小瑤,很好!皇上昨日才讓你閉門為本宮和大皇子、以及腹中胎兒祈福,你今天就對本宮的俊兒下手了是吧。好一個迫不及待啊!”
綠珠聽了徐秋水的話,有些驚訝地說道:“娘娘是說……玉闌宮的那位。”
徐秋水冷冷的說道:“小瑤是李家安排的人,當初李家往宮裏麵安排人的時候,本宮睜隻眼閉隻眼,可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對本宮的俊兒下手。是想害死了俊兒讓本宮沒有了依靠之後,好取代本宮麼?李玄音,你打的如意算盤!”
話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娘娘,那剩餘的那些靈犀宮的宮人該怎麼處置?”綠珠壯著膽子問。
“該怎麼處置?那些照顧不好主子的奴才都給本宮打死算了,這點小事還要問本宮?”徐秋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都……都打死?這次事情他們也沒有參與……”綠珠有些不忍心的說道。在靈犀宮中伺候的人有三十多人呢。
“不過就是二三十個奴才而已麼,宮裏麵還少了這些人麼?”徐秋水不以為然地說道。
這幾十條活生生的人命,在她心中不過是個字數而已。
綠珠恭敬的說道:“是。”眼中卻閃過一絲不知所然的神情。
徐秋水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許久忽然開口說道:“後宮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宮裏的人都該肅清一下了。”
既然李家的人對俊兒下手,那麼就不要怪她下手拔除李家安插在後宮的眼線了。若是不給李家一個警告,李佑還以為她徐秋水是那麼好讓人拿捏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