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歌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本宮覺得最近身子已經好差不多了,晚間睡眠安穩,也不再做噩夢了。”
“看來娘娘的身體恢複得比微臣預計的要快許多,如今娘娘調理身體的藥物也可以停了,畢竟是藥三分毒,還是少吃為好。”聽了秦晚歌的話,魏清了然的說道,“隻要娘娘平時多注意保養休息,別去碰寒涼的東西,相信娘娘的身子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秦晚歌點頭,說道:“那麼就有勞魏太醫了,這些時日辛苦魏太醫為本宮診治了。”
魏清起身,向秦晚歌又行了一禮,“微臣就告辭了。”
秦晚歌:“阿黛,替本宮送送魏太醫。”
……
禦書房中,司徒睿將奏折放到了一邊,問道:“皇貴妃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聽到司徒睿問起了皇貴妃,李德壽笑著說道:“回皇上的話,奴才剛剛去了一趟太醫院,魏清說皇貴妃的身體已經好了差不多了,比之前診斷的要恢複的快。”
看著司徒睿含笑的表情,李德壽連忙的說道:“也就是說,皇貴妃可以侍寢了。”
聽著李德壽的話,司徒睿搖頭,說道:“你對悅君殿那邊可真夠關注的。”
李德壽連忙說道:“奴才不是見皇上一顆心都放在悅君殿那邊麼,皇上政事繁忙沒有太多時間去關注悅君殿那邊,所以奴才隻能替皇上多過問一下,奴才可是隔幾天就去太醫院問皇貴妃身體恢複情況的,那魏清都被奴才給問煩了。”
聽著李德壽討巧的話,司徒睿不由得笑了,說道:“就你知道朕的心思,不過既然素素身體好了,你去問問魏清,看皇貴妃這幾日侍寢方便不。”
說著,司徒睿又似乎自言自語地說道:“朕也有好幾日都沒去看素素了,你準備些東西,帶著去悅君殿。”
聽到安靈素身體好了的消息,司徒睿可是恨不得一顆心都飛到了悅君殿去了。
安靈素進宮已經不少時間了,可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意外讓司徒睿到現在還沒有辦法近身,想著安靈素的容貌和身段,司徒睿恨不得立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
如今好容易聽到了安靈素身體好了的消息,怎麼不讓司徒睿激動呢。於是立即的讓李德壽備些賞賜的東西,到悅君殿去。
此時的悅君殿內,秦晚歌正在把玩著手中碧玉瓶子。
司徒炎這些時日沒事做,在悅君殿內調戲調戲秦晚歌,要麼是占占便宜,日子過的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這個季節正好是杏子熟了的季節。
悅君殿是皇上素來放在心尖上的,內廷司對悅君殿內吃的用的絲毫都不敢含糊。這杏子專門是從南方給運回來的,一個個金黃色的小杏子散發著果肉的香味,皮薄汁多核小,司徒炎靠在軟榻上吃的不亦樂乎的。
這些時日,有司徒炎這尊大佛在這裏,悅君殿吃的用的好像比之前翻了一倍了,內廷司和禦膳房都覺得有些奇怪呢,但畢竟是皇上的寵妃,便也不敢多說些什麼。
擺在司徒炎麵前的那一大盤的杏子很快的就見了底,司徒炎正靠在軟榻上手中不知道拿著什麼書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呢。
秦晚歌看著司徒炎這個樣子更加的無語了,司徒炎真將悅君殿當做養傷的地方了。
秦晚歌眼不見為淨,不想看著司徒炎那一副樣子。便把玩著自己手中那碧綠色的小瓶子。
倒是一邊司徒炎有些無聊的將手中的書放到了一邊,好奇的問秦晚歌:“本王記得這是你裝香料的瓶子吧,本王記得你之前調理了兩瓶,有一瓶已經讓人偷偷的摻雜到了徐秋水用的香料裏麵去了,這瓶給司徒睿的你準備什麼時候用?”
見司徒炎問,秦晚歌嘴角挑起了一抹笑容,淡淡的說道:“這一瓶的用處,王爺很快就知道了。”
正說著話呢,外麵傳來李德壽的聲音:“皇上駕到。”
秦晚歌看了司徒炎一眼,司徒炎起身飛到了橫梁上去了,上去之前還不望將旁邊的一旁杏子給帶了上去。
秦晚歌嘴角抽了抽,司徒炎,你這是有多缺東西吃呀。
將衣裳理了理,秦晚歌出去連忙的行禮道:“素素參見皇上。”
司徒睿連忙的將秦晚歌扶起來,說道:“好了,都說了在朕的麵前不要如此的多禮麼。”
秦晚歌服侍著司徒睿坐下,說道:“皇上好些時日都沒有來了,怎麼今天就過來了呢。”
司徒睿笑著說道:“前些時日前朝比較忙,所以沒時間過來看你,素素這是怪朕。”
秦晚歌給司徒睿倒茶,說道:“皇上說的哪裏話,素素不過隨口一問,皇上便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