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炎的話讓秦晚歌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想到了那天在客棧裏麵的事情,秦晚歌咬牙說道:“王爺若是再胡說八道下去,本宮不介意挖了王爺的眼珠子順便把王爺毒、啞!”
雖然話裏麵帶著威脅之意,但是在司徒炎聽起來不過是故作逞強。
所以,他不以為然,端坐不動。
“王爺是不是非要嚐嚐斷腸草的滋味才甘心?”秦晚歌見他還不動,微微眯了眼睛。
眼看著她便要惱羞成怒了,司徒炎摸了摸鼻子,明智的出去了。
依這丫頭的脾氣秉性,把她惹急了,她還真能給他下個毒,雖然不至於要他的命,但少不了一番折騰。
等秦晚歌換好夜行衣出來的時候,司徒炎也換了一身深色的衣服,見著她一臉不解的模樣,司徒炎笑著說道:“島上太危險了,讓你一個人去本王不放心,本王還是陪你一起去吧。”
見司徒炎這麼說,天色也的確不早了,確實不能再拖下去了,便不再說什麼,和司徒炎一起探查去了。
島上的守衛森嚴,幾乎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巡邏的人不間斷,一般的人還真不容易闖進來。
但是這二位可不是什麼一般人,就連皇宮大內,他們兩個人都能如入無人之地,這小小的島又算的了什麼?
秦晚歌和司徒炎兩人施展輕功,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岸邊。
岸邊的草叢裏麵,龍衛早就在那裏等著接應了,連船都準備好了。
倒是秦晚歌有些不解的問道:“這船是哪裏來的?”
等兩人上船之後,龍衛便就用船槳緩緩的劃起來了,見秦晚歌問,龍衛便說道:“這船是偷來的。”說的那個叫理直氣壯啊。
秦晚歌嘴角抽了抽,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主仆兩個人臉皮一樣厚。
龍衛緩緩的將船劃起來了,一葉扁舟飄在湖麵上,龍衛問道:“長公主,我們往哪裏走?”
秦晚歌觀察了周圍一陣子,見龍衛問,便說道:“向西南方向行駛。”
西南方向,正好是順風的方向。
說來也奇怪,剛開始船從岸邊緩緩的離開的時候,根本沒霧,越是到後麵霧氣越來越濃,讓人都看不清楚方向。
龍衛有些害怕走遠了,會找不到回來的路,倒是秦晚歌十分篤定的說道:“沒關係,劃你的便是。”邊說著,邊蹲下了身子,將手伸到了水裏,靜靜的感覺水流的方向。
雖然是順風而行,但是水流卻是逆行的,這裏的方位十分的特殊,是布陣的好地方。
雖然司徒炎不懂陣法,但是觀察著周圍,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霧氣倒是來的奇怪,似乎不是水麵上起來的,反而是憑空的一般。”
他雖然不懂,但卻是一語說重的這陣法的玄妙之處。
秦晚歌自言自語的說道,“那是因為這霧氣根本就不是原本就有了,而是通過陣法造出來的幻象,這次看來有點麻煩了。想不到居然是這樣。”
倒是讓司徒炎有些吃驚,一直以來安靈素無論對什麼都是自信滿滿的,這次居然主動的說起了麻煩,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徒炎還沒問有什麼麻煩了呢,卻見湖麵上似乎來了好幾艘大船,將他們的小船給包圍住了,小舟輕巧,又是順風而行,眼看著就要和前麵的大船撞上了。
龍衛大駭,想要快速的調頭,司徒炎也皺眉,心想著莫非被發現了。
倒是秦晚歌一臉淡定的說道:“沒關係,直接過去。”
直接……撞過去?!他們的船不是要粉身碎骨不成。龍衛震驚的看著秦晚歌。
秦晚歌見龍衛的表情,不慌不忙的說道:“前麵的船是幻象,不用緊張。”
司徒炎眉頭微揚,
龍衛聽了秦晚歌的話直接的過去,小船直接的穿過了大船,那些船隻很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中,十分的詭異。
饒是司徒炎也忍不住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是什麼陣法居然還可以讓人產生幻覺。”
秦晚歌聽了司徒炎的話之後麵無表情淡淡的說道:“逍遙夢陣,沒想到他居然能布下這麼大的陣法?”
“逍遙夢陣?”兩個人都是一臉疑問的看著秦晚歌,在迷茫的夜色中,前麵出現了幾座浮出來的小島。
龍衛說道:“這究竟是什麼陣法,除了船之外,居然還可以變出小島。”
秦晚歌見狀連忙喊道:“快讓開!這不是幻像,是真的。”
龍衛嚇了一跳,趕緊轉舵讓開,終於在撞上之前堪堪的避開了,眾人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