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親昵的刮了秦晚歌的鼻子,裝模作樣的說道:“你這是吃的哪門子的飛醋?選秀是西陵皇室的規矩,又不是朕想要選的。若是,素素不高興的話,朕將這些秀女們都遣散回家怎麼樣?”
秦晚歌聽了司徒睿的話,連忙說道:“皇上可別這樣,素素在民間的名聲都不好了,若是皇上為了素素將秀女都遣散回去的話,那麼素素這個妖姬的名聲不就坐定了麼?”
“你本來就是朕的妖姬,還怕他們說什麼不成。”司徒睿笑著說道,“這些時日你不在宮的日子,朕可是日日的都想著你,後宮的女子朕都看不上眼,隻是記掛著你。你說你這個小妖精給朕用了什麼迷魂術了,讓朕這般的放不下你。”
可不正是迷魂術麼?歡宜香中加了曼珠沙華,會讓人產生了幻覺的同時,慢慢讓人上癮,欲罷不能。
再上之前在司徒睿體內中的蠱,正好相結合在一起了。除了會將人的欲念放大之外,還會讓人上癮,迷戀上這種感覺。
吸入的越多,對這藥的依賴性就越大,不用多久,身體就會完全被掏空。
秦晚歌心中冷笑,但對於司徒睿曖昧的話,她臉上也要裝出羞紅來,說道:“皇上胡說什麼,慣會取笑臣妾。”
司徒睿見著秦晚歌的臉上帶了淡淡的羞澀之意,也顧不上白天,直接的將秦晚歌攔腰給抱了起來。
秦晚歌隻覺得身子一輕,便就是天旋地轉,似乎嚇到了一般尖叫了一聲:“皇上幹什麼呢,素素怕高,快將素素給放下來。”
外麵的阿黛聽到了秦晚歌的尖叫聲,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呢,連忙的想衝了進去。
倒是李德壽將阿黛攔在了外麵,說道:“這個時候皇上和皇貴妃在裏麵呢,姑娘進去幹嘛?”臉上帶著淡淡的曖昧之意。
阿黛看著李德壽,又看看那緊閉的門,心裏擔心又不能發作,隻好退回去。
公主應該,沒事的吧。
見著秦晚歌如同受驚了小兔子一般看著自己,司徒睿笑了笑,說道:“朕抱著你呢,怕什麼。”
說著向寢宮內行走去,將秦晚歌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高大的身子牢牢的將秦晚歌給壓在了身下,眼底眸子的顏色比以前更加的深沉。
秦晚歌太清楚司徒睿眼底這神色代表著什麼。
沒想到司徒睿這個衣冠禽獸居然想大白天的做這種事情,她還沒有吩咐人將歡宜香點起來呢。
秦晚歌擋住了司徒睿解開自己衣裳的手,紅著臉說道:“皇上胡來什麼呢,如今可是白天,這若是傳出去多不好……”
“朕寵信自己的妃子,若是誰敢多說一句話,直接拉出去砍了。”司徒睿暗啞著聲音說道。
司徒睿邊說著,已經將秦晚歌外衣的帶子給解開了,就在秦晚歌想著是直接將司徒睿給打暈還是用攝魂術的時候,外麵傳來李德壽的聲音:“皇上,棲鳳宮那邊來人說是小公主出事情了。”
李德壽也知道在這個時候不應該打擾皇上“辦事”,可是,棲鳳宮的下人火急火燎地跑來,就在門口,他也不能當做沒看見。
此時美人被自己壓在身下,含羞帶怯的看著自己,司徒睿恨不能立即將她拆穿入腹,聽到李德壽的話,惱怒的吼道:“滾!小公主有什麼事情不是有皇後在麼!”
司徒睿的怒吼傳出來,李德壽也不禁一頭冷汗。
誰都知道皇上和皇貴妃親熱的時候最討厭別人來打擾了,可是棲鳳宮那邊的那位也不是好惹的,讓他不得不冒險通傳。
當個下人,不就是這種兩頭受氣的命麼?
眼看著司徒睿要繼續下去,秦晚歌連忙抓住了司徒睿的手說道:“皇上,小公主還小,有個事情可大可小,萬一有個意外可不好,皇上還是去看看吧。”
“淩悅的身體素來好的很,平素裏哭都不喜歡哭,乖巧的很。偏偏在你回宮的時候出事情,朕看八成是皇後故意的,不去理會。”司徒睿臉上十分煩躁的說道。
他一不小心便將真心話給說了出來,破壞了之前在秦晚歌麵前假意維護的他與徐秋水夫妻恩愛的形象。
秦晚歌嘴角挑起了一抹冷笑,但還是十分溫柔的說道:“皇後娘娘再容不下素素也不會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的,皇上還是去看看小公主為好。”
說著,秦晚歌的嘴角帶了一抹恰到好處羞澀的笑容,說道:“素素從相國寺回來,路上奔波也有些累了,皇上就讓素素先歇息一會兒,晚上休息好了,再好好的服侍皇上,成麼?”
聽著秦晚歌的話,司徒睿笑了笑,終於起身理了理兩個人有些淩亂的衣冠,說道:“還是素素識大體,若是皇後能有你一般的心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