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這個人的防備心理十分重,在京城外,他對自己的安全肯定更加重視,他身邊有不少的侍衛在跟著,禁軍統領房哲和納蘭明若幾乎是寸步不離,而且暗處不知道有多少暗衛在保護,我們這個時候對狗皇帝下手,勝算比在京城中刺殺的還要小。”樓宿緩緩的說道。
“至於刺殺那個寵妃的目的,你們不需要知道。手下的弟兄們都已經安排好了麼?今日,務必要將司徒睿的寵妃,一擊斃命。”樓宿冷冷的說道,眼神中是毋庸置疑的光芒。
……
黃昏時分,秦晚歌睡醒之後便帶著阿黛出去透透氣,隨意的問道:“王爺還是沒有回來麼?”
見秦晚歌問司徒炎的下落呢,映雪抿嘴笑著說道:“沒有呢,也不知道王爺去了哪裏一天都沒有見著他了,莫非是娘娘想王爺了。”
秦晚歌瞪了映雪一眼,這些時日秦晚歌與她們也相處熟了,秦晚歌沒有什麼架子,所以有些玩笑話映雪她們也是敢說的。
“王爺去了哪裏娘娘應該會告訴娘娘才是的。”阿黛也跟著映雪一起打趣秦晚歌。
直將秦晚歌說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板起臉來說道:“讓你們胡說,這般的沒大沒小,本宮可是要按照宮規處置你們了。”
雖然語氣十分威嚴,但是阿黛和映雪她們都知道秦晚歌的性格,知道她並沒有生氣,也就不怕她的威嚴,徑自笑著。
幾個人笑鬧著,等到黃昏時分,天氣漸漸涼下來了,秦晚歌才回到帳篷。
她一進帳篷便見桌旁坐了一個人,不由得嚇了一跳。
但是定睛看清楚那人是司徒炎,這才鬆口氣。桌子上還擺放了一個精致的食盒。
司徒炎見著秦晚歌回來了,問一邊的映雪,“娘娘早飯吃了沒,吃了多少?”
映雪是個伶俐的人,當即就回話道:“回王爺的話,娘娘方才吃了一碗燕窩和幾塊點心,今天早上倒是沒吐。”映雪盡職盡責的說道。
映雪本來就聰明,見秦晚歌懷孕之後不想讓皇上知曉,而恰在這個時候王爺來了獵宮,似乎是對皇貴妃特別的關注,再加上之前兩個人表現出來的若有若無的情愫……
映雪的心中形成了一個莫名的猜測,若是皇貴妃真的跟王爺在一起,簡直就是天生一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這般大膽的猜測讓給映雪心驚的同時,又有幾分的慶幸。
如王爺與皇貴妃這般的人中龍鳳,想來對世俗之見不會放在心上的,兩個人若是真的在一起了,她們這些做丫鬟的也為他們感到高興。
秦晚歌見司徒炎詢問映雪,就如同是自己夫君關心自己的身子一樣,臉上表情黑了黑,瞪了司徒炎一眼——他這麼瞎說下去,映雪她們想不懷疑都難了。
他這是要公諸於眾麼?
於是對映雪說道:“你們下去吧,早點休息。”
映雪她們退下之後,秦晚歌說道:“王爺白天不是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司徒炎聽出她很不歡迎他來,歎氣說道:“本王在這裏陪著你,難道你不高興?”
秦晚歌很老實的點了點頭。就差說:“你不來更好。”
司徒炎嘴角抽了抽,決定無視秦晚歌的意見,說道:“本王不是走了,今日是回了一趟京城,問了下木清和母後,看他們有沒有什麼法子治療孕吐的。木清開了個方子說可以緩解症狀,母後也讓我帶了些蜜餞過來,說是可以止吐。”
聽了司徒炎的話,秦晚歌當即就炸了,“你回京城居然是去問木清和太後這個?你怎麼問他們的!”她也顧不得她正在和司徒炎兩個人在冷戰了。
司徒炎做事越發不靠譜了,這種事居然也往外說。
司徒炎見著這些時日秦晚歌實在是太辛苦了,而魏清的藥似乎也沒有太多的用處。於是馬不停蹄趕回京城。
一回王府,他第一個去找了木清,問他要治療孕吐的方子。
木清聞言一驚,用著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司徒炎說道:“你該不會懷孕了?”
司徒炎恨不得直接一掌拍死這個二貨,沒好氣說道:“你懷一個我看看。”
木清答不上話。
司徒炎這才淡然的說道,“是那個丫頭懷孕了。素素。”
木清當場愣住,驚呆,嚇傻。不敢置信地瞪著他。許久之後,木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驚詫地問道,“誰的?”
司徒炎想到秦晚歌心情十分好,很自豪的說道:“本王的。”
木清目瞪口呆。
“你倒是快點啊,開個緩解孕吐的方子。”司徒炎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