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卿蹙眉看他,心裏隱約有些不解。聽他這口吻,好似很早就在等著這一天了。她不禁脫口而出,“聽你這話的意思,似乎是盯上我很久了。”
她想起自己今年也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按理說是不可能與薄卿寒有任何的糾葛。她還沒有入朝為官,也不曾與他作對,為什麼這一世會有這樣的因果?
“有個人告訴我,一輩子隻做一件事就一定會比旁人更成功一些。”薄卿寒意味深長的望著她,“原先我不信,後來我信了。”
“誰告訴你的?”慕九卿追問。
薄卿寒蹲下了身子,忽然抱住了她的腰肢,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終於回到了溫暖的懷抱裏。他緊擁著她,將臉埋在她的懷裏,“我如果說,是你告訴我的,你可信?”
“不信!”慕九卿自認為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他仰頭笑看著她,徐徐站起身。
“不過你這輩子都在爭權奪勢,事實證明,說這話的人真有先見之明。”慕九卿撇撇嘴,“你現在什麼都有了,權勢地位樣樣俱全。”
“我此生最得意的不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而是你!”薄卿寒捏起她精致的下顎,於她唇上如蜻蜓點水一般淺啄了一口,“我一輩子,就幹一個你!”
音落瞬間,慕九卿還來不及驚呼業已被他壓在床上。
“皇上他們……”慕九卿有些緊張。
“皇上已經走了,春宵一刻,怎麼舍得浪費在別人身上?”薄卿寒舉止嫻熟,指尖已經挑開了她的腰封。
身上陡然一涼,待慕九卿回過神來,身上已經什麼都沒了。她下意識的一手捂住胸前,一手去推他。事實上,她還沒有做好成為男人附屬的準備。
她隻想當慕九卿,不想當任何男人有這樣的牽扯。
都說女人的身子,是通往心的。若是沒了身子,這顆心也會被弄丟。慕九卿是害怕的,害怕有朝一日會保不住心,會漸漸的因為男人而迷失自己,忘記了初衷。
“薄、薄卿寒,我還沒準備好!”慕九卿急忙去扯被褥,打算把自個遮起來。不著寸縷的呈現在薄卿寒赤果果的視線之下,她覺得渾身都跟火燒一樣,一張臉更是紅得跟外頭的大紅燈籠似的。
薄卿寒眸中流光璀璨,他長長吐出一口氣,目不轉瞬的盯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子。指尖輕輕柔柔的撫過慕九卿的脖頸,他俯身吻上了她的鎖骨,“我會給你足夠的時間做準備。”
慕九卿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有商量的餘地。
誰知下一刻,慕九卿駭然疾呼,“你幹什麼?”腿被突如其來的掰開,緊接著便是溫軟的濕潤快速出現在她的身子底下。
美麗的眸瞪得鬥大,慕九卿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迎來這樣的事情。
“別看!”她快速合上腿,拉過被褥便遮住自個的身子。羞恥感讓她麵頰通紅,恨不能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這真的是……
“你身上的一切都隻能屬於我。”薄卿寒抬頭看她,一本正經的說著不正經的話,“九九,相信你自己。在我這裏,你是最美的!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嗎?舌頭不隻是用來吃飯說話的,有時候也是用來享受的。你別緊張,我會慢慢的讓你放鬆下來。”
慕九卿急了,“薄卿寒,你就是個瘋子!無恥之徒!這種伎倆,怕是從教坊司學來的吧?”
“吃醋了?”他衝她笑,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腳腕,將她快速拉向自己。
那一刻,她再也無處可逃。
腿被分開,所有的部位都在他麵前暴露無遺。那種仿佛被人扒皮的感覺,她掙紮了一下,奈何這廝仿佛真的是狐狸精轉世。
慕九卿這廂剛要喊,身子陡然縮緊,那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感覺,帶著女兒家骨子裏,與生俱來的羞澀。慕九卿覺得自己快瘋了,新婚之夜竟然被這廝如此折騰。
就好像貓兒抓住了老鼠,開始了百般折磨和戲耍。於是乎慕九卿更加相信,薄卿寒大概就是這樣的意思,娶她是為了羞辱她。
他沿著她腿的根部慢慢的往上舔舐,從小腹處掠過,緊接著是肚臍眼,慢慢的便是腰肢,最後她整個身子都發熱發脹得厲害。那種百蟲撓心的感覺,好似要把她咬碎了一般。
“薄卿寒,你殺了我吧!”慕九卿呼吸微促,她感覺自己不能呼吸,無法作出理性的思考,腦子好像一片空白,除了他滾燙的呼吸蔓延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膚處,再也沒有其他。
“真的嗎?”他問。
慕九卿咬牙切齒,“對!殺了我!”
“既然你連死都不怕!”他盈盈一握,這小小的粉團子剛好能握住,手感飽滿至極。果真是極好的,真真符合他的心意,“想必也不會怕疼!”
音落瞬間,挺身而上。
慕九卿忽然哭了,疼!撕心裂肺的疼!疼得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撕成兩半,從腿到腰,險些疼得痙攣。從未想過從女兒家變成婦人,會是這樣的慘痛經曆。
她哭得厲害,從小到大,還沒這樣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