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別人,竟然是……二爺!

她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連幹什麼都不知道了,手倒是先反應過來,連忙鬆開了男人的手。

龍離低眸,眉頭微皺,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溫桐能夠感覺到他的胸腔微微震動。

他問她:"醒了?"

溫桐點了點頭,深呼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二爺,對不起……我怎麼會……"

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龍離眉眼深沉地看著懷裏的女人,方才她又失控了,她主動往他的懷裏鑽,抱著他不準他鬆開。

該死的,他廢了多大功夫才克製住。

這女人才醒,又輕易地挑起了他心裏的野馬。

"需要醫生嗎?"龍離問道。

溫桐不解地看著龍離,龍離再次說道:"我可以幫你找最好的心理醫生。"

溫桐連忙搖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二爺,不用了,我師父……三爺,他已經為我治療了三年了,這種病,根治不了。"

心病,要自己放過自己。

談何容易。

龍離若有所思,沒再說什麼。

溫桐連忙從龍離身上下來,再偷看了一眼龍離淡漠的神色,她低下頭,不安地咬了咬唇。

天呐,她到底幹了些什麼?

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壓抑,溫桐不敢抬頭,也不知道龍離在幹什麼,她知道二爺平日話少,她不拉開話閘,估計僵一天都有可能。

溫桐平複了一下心情,抬頭道:"二爺,我送你回房吧。"

她好像明白了二爺為什麼忽然要進她房間了,二爺應該知道三爺躲在他的房間吧。

她還不能理清龍氏這些事情,她也不需要理清了。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自己不能被影響,龍氏發生什麼都與她無關。

溫桐暫時說服自己鎮定下來,龍離卻掃了一眼茶幾上,他翻過幾頁的書,問道:"情香,你能調嗎?"

"情——"溫桐聞言,臉漲得通紅,不可思議地看著龍離,難道二爺有這方麵……需求,她磕磕巴巴地回道:"能是能……不過我還沒有為雇主調過。"

她臉紅地低下頭,作為調香師,她各種香都會嚐試。

龍離看到溫桐想歪了的神情,微微皺眉,淡淡地說道:"我看書中記載,覺得很像我曾經兩次的反應。"

溫桐聞言一愣,看到龍離一臉嚴肅冷冽的表情,忽然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

聰明如溫桐,立馬反應出來龍離話裏的意思。

"二爺,您是說,有人用這種香設計過您?"溫桐問道,這種事不是沒發生過,本來小夫妻用來調情是正常的,但是也不能說沒有心懷不軌的人用作其他。

龍離沉默,目光確認地看著溫桐。

他修長的指在扶手上似有若無地敲打著,四年前那次他懷疑是被人下了藥,可是事後調查酒水食物一切正常。一個月前,同樣,沒有查出任何異樣。

不是吃的,那便是……

"有無色無味的麼?"龍離目光微沉,看著溫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