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離瞥了一眼嚴烈,"還不是時候。"
嚴烈沒敢再瞎問,隨後龍離並沒有去浴室,而是轉了個方向,朝外廳走去,打開了一個隱藏的門,門後,是一麵積巨大的健身房……
嚴烈第十次被打趴下的時候,腰酸背痛地想著:
他真是太天真了啊!
爺對少奶奶是沒事了,不代表對他們就沒事了啊!
以後千萬千萬要提醒少奶奶,哪些事真的做不得哪些話真的也不能說了……
不過還算好的,要是沒少奶奶前麵緩衝一下,他可能就不止腰酸背痛了。
"爺,饒命……"
"讓老三過來!"
翌日,溫桐快速地吃完了早餐,接受完治療,隨後拉開門,準備去工作。
然而,卻看到嚴烈鼻青臉腫地站在門口,可憐的嚴烈還強行擠出一抹笑容,衝溫桐齜牙咧嘴地打著招呼,"桐桐,早上好。"
溫桐幹笑了兩聲,"早上好啊,阿烈。"
嚴烈說道:"你是找爺吧?爺和三爺正在上藥,估計一時半會好不了,咱們先在外麵等等。"
"上藥?"溫桐驚了驚,"阿烈,爺和我師父都受傷了嗎?還有你的傷怎麼回事?你們功夫都不弱啊,怎麼會受傷?"
嚴烈默默望著天花板,爺倒是沒啥事,三爺比他還慘。
怎麼回事?當然是被爺打的咯,他能說什麼,啥也不敢說啊。
"嗬嗬,沒啥事,不小心嗑的……我臉上這是藥水的顏色,其實沒這麼嚴重,別嚇到了啊。"嚴烈說道。
溫桐不解地應了一聲,磕……能三個人同時磕麼,所以溫桐當然不相信這個理論,也知道嚴烈肯定是瞞著她不說真實原因。
最主要的是,她知道師父簡直是她見過身手最厲害的了,幾年來還沒見過能讓師父受傷的呢,所以她意外的是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三個人都受傷。
昨天晚上還是好好的啊?
難不成龍苑昨天晚上遭什麼恐怖襲擊了?
嚴烈接了個電話,掛掉後對溫桐說道:"桐桐,爺說我們可以進去了。"
溫桐連忙跟在嚴烈身後進了房間,大廳裏,龍離坐在輪椅上,而寧陵遊趴在沙發上,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把大沙發都填滿了。
溫桐進來的瞬間,龍離扔了一張毛毯把寧陵遊裸露在外的背蓋了個嚴嚴實實。
寧陵遊轉過頭,看到溫桐十分驚喜,齜牙咧嘴地喊道:"小桐桐,來了啊?親親——"
後麵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住了嘴。
溫桐擔憂地看了一眼寧陵遊臉上比嚴烈還嚴重的傷,隨後看向龍離,喊了一聲:"爺。"
龍離微微點了下頭,對嚴烈說道:"把藥拿下去。"
嚴烈快速把藥歸類收拾好,拿了下去。
龍離悠悠然舉起麵前的茶杯,抿了口茶,低頭之際,溫桐才看到龍離也是受了傷的,不過隻有鼻梁上小小的一道細痕,以及白皙的手背上微微青紫,對比師父和阿烈的"慘狀",簡直好太多了。
看來昨天真是有人偷襲了他們,師父和阿烈奮戰了一場吧。
寧陵遊忍著身上的疼,嘀咕道:"小桐桐,以後咱們就說普通的早安午安就可以了哈,不用加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