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一擊,來了!
她抬腿,狠狠地朝身上男人肯定最痛的地方踢過去,動作自以為快準狠,然而,某個男人比她還快準狠,輕易躲過,一隻長腿微抬,便把那雙不安分的腿一起壓在了底下,讓她動彈不得,卻又沒傷到她一點。
以至於溫桐還有力氣生氣,被自己氣死!
該死的,這男人身手不差!
她悲哀地發現,可能重來一次,她也還是要重蹈覆轍。
他們現在的姿勢,幾乎和那一夜重疊,隻不過地方更寬敞了。
外麵腳步聲過去,男人才鬆開她。
溫桐大喊:"死變態,魔鬼!今天要麼我死,要麼你死!"
"寶貝兒,我差點斷子絕孫了,我救你,就這麼報答我的?"男人不怒反笑,啄著她的嘴角,聲音沙啞,"你怎麼認出我的?"
就像情人間的呢喃,卻充滿硝煙。
他以為她認出了他,沒想到是認出了"他",倒有些意外。
這男人的聲音……氣息……一瞬間和某人的重疊,可是腿上抵著她的力量以及這輕佻的語氣,讓溫桐收起了這可笑的熟悉感。
但是,想到這熟悉感的來源,溫桐這一瞬間,百感交集。
彙集於一點,生不如死。
她今天若是再被這惡魔……她還活得下去嗎?還有臉回到二爺身邊嗎?
她走的每一步路,都會覺得惡心無比!
"你的味道我能識別出來。"溫桐在黑暗裏回著,"我說過我是一名調香師。"
男人似乎沒了動靜。
然而,她還沒鬆口氣,忽然被翻了個身,隨後,手一鬆,繩子開了。
突如其來的釋放感,竟然讓溫桐遲鈍了一會兒,才想著動手。
不過下場依然可以知道,不出意外,被輕鬆製服。
溫桐是被製服的那個。
"嘖嘖,不聽話。"男人勾唇,俯身懲罰性地碰了碰她的耳垂。
溫桐一陣惡寒,"別碰我!"
"男女之間,這還不叫碰。"男人玩味地笑著,琥珀色的眸在窗外透進來的光裏燁燁生輝。
在他麵前的小白兔,原來對"別人"是一副小野貓的樣子。
某個男人心裏別致的樂趣被可怕地激了起來。
"變態!"溫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惡狠狠地罵出來隻剩兩個字。
她想哭。
師父教她那些防身術為什麼全都沒用了?
她學的不差啊!
撂倒了不知道多少人呢!
然而在這個惡魔麵前,撐不過一秒!
真的是瞬間被反製!
她"死"之前,念到了龍二爺的好,她為什麼不讓嚴烈跟著她,二爺的擔心真的不多餘啊!
她毫無能力,保護自己,就是個廢物。
溫桐在身上的魔鬼那兒得到了充分的自我認知。
"殺了我吧,不然,我殺了你。"溫桐咬牙切齒。
她並沒有發現,她對黑暗的恐懼竟然消散了。
"寶貝,中了情香,不難受麼,要不要我幫你?"某個男人對溫桐的惡語毫不在意,反而極有耐心地挑逗著她,一隻大長腿輕鬆地壓住了她下身的不安分,一隻大掌捏著她的兩隻手腕束在頭頂。
而另一隻手,已經攀在了她的腰際……
"住手!"溫桐覺得這變態是個厚臉皮,罵是沒用了,便決定換個方法。
"我是二爺的女人,你敢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