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是不能麵對的。
“溫桐,你別什麼都怪到我身上,你有證據是我做的嗎?”溫星不甘心地嘶吼著。
警察終於來了,“誰報得警?”
中間有個人揚了揚手,“我!”
“出來個人做筆錄,什麼糾紛?”
“桐桐啊!你受了這麼多苦,為什麼不跟我們說!”李經理歎道。
溫桐笑容灰暗,“我沒有證據,你們會信我麼。”
她隻有等溫星被揭開了真麵目,才能讓人相信她啊!
四年,黑白顛倒,她一個人如何抵抗這些深入人心的汙蔑!
哪怕到今天,“溫桐,你從前總看不起我在權利場裏攀權富貴,你最終還不是變成了我!”
溫星被警察帶走了,臨走前,嘴巴不甘心就這麼停下來,每個字都在狠挖著溫桐一直擔心掙紮的地方。
“你敢說你鬥得過我麼?你這個蠢貨,也就是靠那張臉勾得男人為你賣命!我媽說了,有一群戴麵具的人威脅了他們拍的那段視頻!你到底跟了多少男人啊……”
溫星聲音漸散,溫桐在她最後的聲音裏猛地一驚。
麵具?
她想追上去問個清楚,李經理忽然拉住了她,“桐桐,別理她,她這是知道自己要完了,嗤,一堆汙言穢語!虧我之前還覺得她是個好孩子!”
溫桐看著李經理,不知該說什麼。
她忽然好累啊,轉頭,滿地的碎片,反映著光,閃著琉璃的色彩。
一切好像都化為碎片了。
組合起來,又是重新開始。
“桐姐,麵具——”李錦深叫醒了溫桐,他們都聽到了溫星的話,很顯然,他們都同時想到了一個人。
“難道不是二爺麼?”李錦深低聲問道,“那視頻裏背景確實是英皇的包廂,難道是那家夥——”
溫桐心一抖,“我會問清楚的。”
警察局。
溫星總算沒了囂張的氣焰,一身戾氣在溫氏已經被消耗光了。
溫桐坐在對麵,看著溫星。
“你得意咯?你贏了。”溫星冷笑了一聲,“啊我到底還是不如你,不過你也別自豪,靠男人得來的東西不會長久的,賣身體賣不了幾年。”
溫桐挑了挑眉,毫不在意的樣子,將訴狀送到了溫星麵前,“你看看吧,開庭我就不出席了,我會讓律師去。”
溫星陰狠地看著溫桐,“開庭?你想告我什麼?”隨後得意地笑了一聲,“你又沒證據,別想唬我!”
溫桐撐著下巴,一副無辜的模樣盯著溫星,“你以為我真能被你這張嘴打敗?不這樣,怎麼讓那些老家夥信我,讓他們徹底看清你這幅恨不得要吃了我的嘴臉啊。”
溫星吸了口氣,身子抖了抖。
“在公司裏,過嘴癮過得爽麼?”
溫桐理了理頭發,“多虧了你這張不饒人的嘴,氣得李叔叔他們都替我委屈,聯名查你的賬戶,你簽約的沒簽約的,轉移的資產夠你蹲半輩子監獄了!”
溫桐推了推訴狀,“喏,你想要的證據,我一並複印了一份帶來了。”
溫星手顫抖地拿起那堆紙,看一眼後便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