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工低頭抱歉道:“司小姐說……”
被司少月一口打斷,“我說什麼了?你們自己沒把人照顧好還怪起我來了?”
溫桐不想跟司少月吵下去,抱著龍且往回走。
沒走幾步,卻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她已經躺在臥室裏,看到床邊的男人,立馬喊了一聲:“離!”
“桐桐,是我。”傅合伸手遞了一杯溫水過來,溫桐撐坐起來,接過水,喝了半杯下去。
“醫生說你動了胎氣,一周內盡量別下床。”傅合道。
溫桐聞言,一臉苦澀,“連床都不能下啊……”
“媽已經打電話給他了,他應該會很快回來陪你。”
溫桐想到剛剛叫錯了傅合,有些不好意思,嘴硬道:“他忙他的,我才不需要他陪呢。”
“不喜歡的人,你可以做主趕走。”傅合道,“桐桐,你是龍苑的女主人。”
溫桐臉微紅,她其實還沒有什麼歸屬感,大概還是平時被龍離“壓製”得太狠了。
做主……她也懶得做主,也沒什麼好做主的。
溫桐也明白傅合口中的人是誰,她微歎了口氣,抱著膝蓋道:“他都不介意了,我介意什麼。”
隨即,溫桐垂下眼皮,讓人看不清她眼中情緒,低聲嘟囔道:“我覺得他有點變了。”
以前龍離,真的不會親近異性的,能少呆一分絕對不會多停留一秒。
“他可能對她真的有點好感吧。”溫桐垂眸道,聲音低沉,帶著剛醒來特有的諳啞。
“別亂想。”傅合安慰著溫桐。
溫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哥,你別跟他說我在這裏亂想,可能女孩子都這樣吧!不過我確實奇怪他這些日子和她的相處。”
溫桐心裏是相信龍離的,但是這些天,龍離對司少月幾乎是“有求必應”。
雖然司少月的要求確實聽上去也不過分,比如今天在馬場玩,明天在球場玩……到後麵腿傷了需要留宿,一住也沒走的打算,龍離也沒開口讓她回去。
這麼一來,司少月幾乎是天天來龍苑了,最近一次去馬場,還是龍離陪著去的……
溫桐酸酸的想著,龍離都還沒有陪她騎過馬呢,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溫桐根本不敢問。
她相信他,卻忍不住吃醋。
“嗯。”傅合答應了。
深夜酒吧,月亞坐在吧台上買醉。
半瓶酒吹下去,月亞早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了,可是心口的疼痛還是一絲都得不到緩解。
“什麼破酒!”月亞把酒扔開,指著服務員,“最烈的,來一打!姐不差錢!”
“月小姐,好巧啊?”
一陣迷人的女香傳來,月亞皺眉,清醒了幾分,轉頭就看到了向晚。
“是挺巧。”月亞客套了一句。
向晚放下包,“月小姐,是因為月家的事情來這裏排解麼?”
月亞眼睛紅紅的,臉也紅紅的,她低頭輕笑了一聲,搖搖頭,“不關你事!”
“你們月家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飛機失事,帶走了你家的頂梁柱,現在你全家的希望就在你一人身上。隻要你嫁給了龍家三少爺,你們母女倆才能繼續在月家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