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遺失的玉佩(1 / 2)

自打他跟了王爺,這一十三年來,王爺無論是從吃穿用度來說伺候他的人都是男人,從來不見一個女人,這期間無數個女人想靠近王爺,他從來都是看都不看一眼,甚至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王爺從來都不手下留情,一個甩手就將對方扔出幾丈遠,那些女人連一個袍角都摸不到。

軍中,早有傳聞道,景王爺好龍陽,不喜女色,他還提心吊膽了好一陣子,生怕王爺是看中了他這張好皮囊,想要將他收入後宅。

卻不曾想,景王爺似乎毫無此意,他因此猜測王爺是身患隱疾,所以厭惡女人。

今日宴會之上,他還毫不避諱的提起此事,可是就在剛才,他竟然抱著那個長樂公主...抱著啊...

“我有這毛病?”遲瑾年反問。

“是啊!”於牧激動道:“您終於好了!太好了!要不以您這絕代風華之姿不能傳宗接代,斷了香火,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上蒼簡直是有眼啊...”

遲瑾年蹙眉,硬邦邦的甩給他一句:“我看你才有病!”

說罷,向前走了幾步的,想是想起了什麼,又停了下來,回頭對他說道:“於牧,明日你便回疆北大營,換淩非過來。”

於牧一頓,隨即跪倒在地上,抱住了景王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王爺,求您了,千萬別換了小的!”

“哼!那就管好你的嘴巴!”遲瑾年旋即離開。

於牧委屈的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明明是他比沈非先伺候王爺的好不好,為啥那小子就那麼討王爺的歡心...

第二日,遲宴醒來,隻覺得口幹舌燥頭疼的厲害。

“公主,您醒了!”大宮女流素忙命人端了醒酒湯給她。

遲宴喝下後,覺得好受了些,便下床活動,伸了伸胳膊腿,動了動脖子,卻覺得疼的厲害。

“素素,我的脖子怎的這樣的疼?”遲宴納悶,醉酒歸醉酒,也沒聽說過醉了酒脖子疼的啊。

流素今年有二十四五歲,之前一直跟在蘭妃身邊,自從蘭妃生下了遲宴,她便被賜給了遲宴,一直伺候在身邊。

如今,她已經是宮中的老人了,也是遲宴最信賴的人之一。

“我來給公主揉揉吧。”流素扶遲宴坐下,雙手輕輕的揉捏這她的脖頸。

遲宴覺得好受許多,便問道:“昨天我是怎麼回來的?隻記得去忘憂宮祭奠母妃了,然後好像是喝多了...然後...好像夢到了母妃...然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流素微笑,柔聲道:“公主以後可千萬別喝酒了!喝酒太傷身體了!您昨夜喝的不省人事,桃朱慌慌張張的來叫人去抬您回去,誰知道恰好遇上了宴席散了,她不敢貿然出去,等待人都消散了,才悄悄的帶了幾個人把您抬回來的。”

遲宴點點頭:“我記住了,素素我隻是太想念母親了。”

“不過..”遲宴還是納悶:“那抬回來的時候撞到我的脖子了?”

“桃朱...桃朱...”遲宴大聲喊道。

“來了公主!您可醒了。”桃朱昨日裏私自做主帶著東西去忘憂宮拜祭蘭妃,此事太過於危險。

宮中禁止人私自行祭祀之事,被人發現是要受重罰的,桃朱此次犯了大錯,被流素罰去灑掃庭院去了。

聽道公主在殿內扯著嗓子喊她,忙丟了掃把,匆匆的走了進來。

“桃朱,你們昨日將我抬回來之時可是撞到我的脖子了?”這脖子疼的實在是蹊蹺,不弄清楚她心裏難安。

“沒有啊。奴婢哪裏敢?”桃朱回道。

“哼!”遲宴從凳子上跳起來,兩根手指挑起桃朱的小巴,問道:“是不是本宮平日總罰你抄書,你對本公主懷恨在心,趁我醉酒之際,挾私報複我。”

桃朱哀嚎:“我的公主,奴婢哪敢?這罪名您可不能栽倒我的頭上。”

遲宴噗嗤一聲笑了:“逗你玩的。不過,昨夜之事謝謝你了。”

聽遲宴這麼說,桃朱喜道:“不用謝。公主,您知道奴婢是真心對待公主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