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敢私闖後宮!還非禮了朕的女兒...來人呐..朕今天非斬了這個東西不可!”皇上發怒道。
“不要啊...”沁水一聽慌了神:“不要殺了他,他也是喝多了並非故意的...兒臣不怪他...”
皇上這才想起賜婚之事,那日她想要將沁水賜給沈瑜的時候,他是拒絕的,而沁水是願意的。
“哦?你既然不怪他,為何還哭得這般傷心?”皇上嘴角略帶了一絲笑意。
“女兒已經心悅他已久了,隻是他...他不肯娶女兒,..非說昨夜與他共度良宵之人不是女兒...”沁水眼圈紅紅的,說起來是滿腹的委屈。
“那傳沈瑜過來。”皇上下令後,看著沁水安慰道:“放心吧,如果真是有此事,朕會為你做主的。”
“那你要給女兒賜婚!”遲沁水咬唇羞道。
“好,那是自然!”皇上點頭。
沈瑜被帶過來了,俊朗的眉目之上,蒙著一層怒色。
“沈瑜,沁水說昨日你醉酒誤闖後宮將她非禮了,如今你酒醒卻不認此事?”皇上陰沉著臉說道。
沈瑜覺得十分的冤枉,明明就是有人陷害與他,昨晚他確實與遲宴一夜纏綿,怎麼今早就換做了沁水公主。
“不曾!昨夜公主與臣是兩廂情願的。臣誤闖後宮是有罪,但是卻沒有非禮公主,不信您可以去問長樂公主!”沈瑜臉色不變的說道。
“父皇,您看他!”沁水含淚凝望著皇上。
“混賬!你喝多了認錯人了罷?本宮不管你把沁水看成了誰,但是你確實是欺負了本宮的女兒!如果你今日不認的話,本宮跟你沒完!”蕭貴妃氣的花枝亂顫,恨不得上前扒了這小子的皮。
“娘娘此話怎麼講?若小臣沒有欺負沁水公主,皇上是不是就可以把長樂公主賜予臣下?”沈瑜反問。
皇上扭過頭來看著沁水,又確認了一遍:“沁水,你所說之事可是真的?絕對沒有欺騙朕?”
沁水語氣堅定:“沒有,女兒絕對沒有欺騙父皇,不信父皇可以命人查驗。”
“你可聽到了?”皇上質問沈瑜:“一個公主為了你情願驗身,她都做到了這個地步,怎麼會有假?”
說完,便命幾個嬤嬤為沁水公主查驗
不一會兒,公主一臉羞紅的走了出來,嬤嬤回複道:“公主處子之身已破,傷口缺係新傷。”
“即使如此也不能證明是小臣破了公主的身子。”沈瑜咬著牙關就是不認。
沁水上前想要狠狠的扇他一巴掌,卻又生生的忍住了,她麵色羞紅,眼裏含淚說道:“你的左肩之上有一個牙齒的血印,那是我昨晚咬的。腰間有兩道指甲的劃痕也是昨晚我弄上去的,不是為了留下痕跡,確實因為你昨晚實在凶猛,我承受不來...”
皇上一聽,忙命人脫了沈瑜的上衣,結果與沁水所說無異。
沈瑜至此不敢相信此事,眼呆呆的看著她半天,才咬牙說道:“如果真的是臣昨認錯人了冒犯了公主,臣...願意負責...”
皇上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笑模樣:“既然如此,朕便為你們賜婚。回頭選好了日子,朕便昭告天下!”
沁水大喜,含淚拜謝了皇上。
聖旨已下,沈約無奈隻好接了旨意,魂不守舍的回家去了。
皇上走後,宮裏隻剩下了蕭貴妃與遲沁水二人。
蕭貴妃心疼的撫摸著沁水的臉,問道:“可是疼壞了?昨晚是不是給他的藥下重了?把你折騰壞了?”
遲沁水麵色羞紅,微笑道:“疼是疼...可是女兒很幸福...”
“我命人燉了湯,一會兒給你補補身子。”蕭貴妃笑著說道。
遲沁水羞答答的點了點頭,想起了什麼便說道:“母妃,你說沈將軍也不是那癡傻之人啊。他陪太子讀書上戰場殺敵,我一直覺得他是個聰慧之人,怎的昨晚就是那副樣子。雖說母妃命人下了藥給他,那也隻是讓他動情致幻之藥物,他怎麼就那麼傻連怎麼走過來的都不知道了呢?虧我還多擔心了半天。還有,母妃您的藥是怎麼給下的?女兒很好奇。”
聽聞女兒這般說著,蕭貴妃美豔的臉上不禁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那藥物是母妃命人下在水中,然後將信紙浸泡在內,紙上占了藥粉,他看信之時便已經吸入了那藥粉。這藥粉若要發生效力還需要兩個條件,飲酒、疾走。所以送信的太監無事,但他有事。那藥物卻又讓人動情至幻之效,通過此事你可看出來了,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遲宴所以就把你認成了遲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