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雅猶如是失心瘋一般,肆虐成災的難受和痛苦如期而至的籠罩著她,錐心裂肺的疼痛快要昏厥她的意識那般,“我怎麼能失去你們……”
唐思筠得知消息匆匆趕來,見到路雅在發瘋似的找尋著她的孩子,“雅雅,不要這樣,先冷靜點,孩子一定可以找到的……”
“思筠,都是我該死,我為什麼會睡著了,我竟然不知有人進來偷走我的寶寶們……”
或許一開始這兩個孩子並非是她預期想要的,可一旦離開她,這一股滔天痛苦絕望,便是深深的侵蝕著路雅身上所有的神經。
唐思筠極力的安撫,“雅雅,可以找到的,我們先報警找找……”
唐思筠一邊顫抖著打電話報警,一邊也做著小心翼翼的猜測,“該不會是那個陌生男人知道了你懷孕生子的事情,把孩子給偷偷抱走了吧。”
然而,路雅聽聞卻已失控了,奔騰的痛楚壓得她透不過氣,行為也失常的邁開了步伐,快速的朝馬路中央奔去,卻忽略了迎麵而來的一輛小車,下一秒,唐思筠幾乎是被目瞪口呆的嚇傻了。
“不,不要,雅雅,不可以……”
隻見,路雅的身體卻是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弧度後,重重落地。
唐思筠在那一瞬間全身就好像是僵凝住的泛冷,從頭至腳的冰冷了。
好不容易,唐思筠才靠近她,看著此刻路雅腦後的一灘血跡,全身顫抖,“雅雅,醒來,快點醒醒,回答我……”
然而,此刻不管唐思筠多麼嘶聲力竭的喊她,路雅是失去了知覺,耳邊再也聽不到唐思筠的叫喚聲。
這時候,路雅的世界悄無聲息了。
四年後。
冗長的深夜裏。
路雅的身子沉沉浮浮的漂浮著,乘風破浪,起起伏伏的令她沒安全感到了極致,身上的男人分明就是毫無技巧可言,儼然一頭猛獸般,全然本能的行事,攻占著她全身上下。
猛然間,路雅從睡夢中驚醒,額頭上是香馥的汗水淋漓。
這個時候的路雅麵色發白,即便是意識到剛才隻是做了一場夢,但是說不上的駭然,全然陌生的感覺,又隱約好像有一種熟悉感,深深的將她困住。
這種感覺,令她是痛徹心扉的難熬。
她到底是怎麼了,這四年來總是在做著同樣一個夢,夢境真的很不可思議,她由始至終看不清對方男人的臉,不確定他是誰,但是兩人之間卻做著那樣親密纏黏,熱火朝天的情事……
路雅在醫院辦公室裏陷入沉思的時候,唐思筠也進來了,看著路雅這張慘厲蒼白的麵龐,憑著唐思筠對路雅的了解,仿佛是很確定的問,“又做噩夢了?”
“嗯,思筠,我是不是神經出問題了?要不要去查查神經科了,我總是會夢見自己和一個陌生男人親密,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不知道他是誰,但是夢中,他卻總能讓我感受到那樣的激烈和熱辣。”
路雅犯愁,這些年就是這樣的奇怪,反反複複,周而複始般的重複著。
“路雅,你真的對那件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