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告一段落,白祥霆趕快去泡了一杯上好的大紅袍,客客氣氣地端給了秦小白。
“侄女婿,行呀,你這病到底是怎麼治好的?我到現在都還沒看明白。最後燒那個符是怎麼回事?”
秦小白當然不可能真的把妖氣附體的事情說出來,隻好解釋著,“孩子氣血不順,需要一點時間回複而已,我燒符紙隻是想讓他們知道,封建迷信不可信,和病情沒聯係。”
白曉雪疑惑地看著她,“你什麼時候會治病的?”
“久病成良醫,所以看了點中醫方麵的書,也不是很精通。”
“不是很精通你也敢上?你能把自己醫好再說吧!不要什麼事都逞強。”白曉雪說著,背起包包站了起來,“三叔,既然沒什麼事了,我就先回電視台了。明成的病就拜托你了。”
秦小白看著她的背影,思索著,白曉雪態度這麼差,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沒有滿足她?看來治好自己不舉的問題已經刻不容緩了,以他精湛的醫術,就不信克服不了原主的心理障礙,他有義務讓美貌的老婆得償所願!
中午,和白祥霆一起吃飯的時候秦小白才弄清楚原來白曉雪是個記者,之前去拍區裏會議的時候認識的男孩爸爸,原本也沒什麼聯絡,這次孩子生病才聯係上的,因為白曉雪胸大顏好,被誤會也不是一兩次了。
秦小白心想也是,但凡白曉雪貪慕虛榮,也不至於嫁給鄭明成。
第二天,秦小白悄悄離開了白康綜合醫院,一是想去一醫院看看媽媽,二是想要拿回自己寄存在媽媽那裏的一套銀針。
那套銀針是學校一個有數麵之緣的老教授送給他的,他原本學的西醫,以為自己也用不著,要是主治醫生把媽媽治好了還能拿來借花獻佛。現在他猶如打通了任督二脈,醫道雙修,肯定會有能用上的機會。
沒料到,一靠近母親的病房,秦小白就聽到裏麵傳來了叫囂聲。
“你兒子可真會裝死!居然還找個律師說什麼人死在手術台上了,我呸!以為裝死就可以人死債消是不是?我們還就告訴你,今天不把錢還了,你就先下去等著他!”
母親在病床上泣不成聲,“他還不是被你們給逼急了才躲起來的!錢……錢我會還的,等我病好了就還!你們別再逼我兒子了!”
秦小白不由鬆了口氣,看來他媽真沒想到他已經死了,他還擔心了半天要怎麼解釋。
“放屁!誰知道你會不會和你兒子一樣裝死,到時候我們去哪兒要錢?我記得你家不還有個房本嗎?房子破是破了點,好在這兩年說是要拆,你過戶給我們,咱們就算兩清了。”一個紋著紋身的大哥罵罵咧咧地說道。
秦小白的母親趕緊搖了搖頭,“不行!我們家那房子算下來能賠一百多萬呢!我兒子就隻欠你們五千塊!”
幾個小混混見她不肯,立馬凶橫了起來。
“老不死的!剩下的都是利息你懂不懂,欠錢不還還有理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弄死!”
秦小白的媽媽嚇得立馬想要按呼叫鈴,卻被一個小混混抓住了手。秦小白再也忍不住,隨手摸了一張門診卡,用力一擲,就砸到了小混混兒胳膊上,那卡片竟鋒利地在他手上劃了道大口子!
“奶奶的!誰暗算老子!”
秦小白站了出來,冷冰冰地凝視著麵前眾人,“我從來不搞暗算這套,是你們自己眼睛瞎沒看到。”
他們不知何時,秦小白走進病房的。
也不知何時,他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