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潮濕的地牢之中。
赫連月被下了迷藥,整個人都沒有力氣,雙手和雙腳被極其牢固的精玄鐵牢牢鎖住,甚至連脖子和腰部,也被鐵環牢牢地禁錮著。也就是說她除了等人來救,否則她怎麼都逃不出這牢籠。
在這期間赫連月一直保持著清醒,她要清楚的知道,到底是誰綁架了自己,而自己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情,才被如此的對待。
然而,她在被丟進這個地牢之後,卻一直都沒有人進來和她說話,很令人奇怪的,那個綁架自己的人,不是應該來和她說說話嗎?怎麼現在反而什麼人都沒有來。
反倒是那個牢頭,一直色眯眯的盯著自己看,看得赫連月一陣頭皮發麻。
“嘿嘿,新來的這個倒是模樣標致的很啊,嘖嘖嘖,這麼年輕就被關進地牢裏,可憐啊可憐……”那牢頭在他的牢門前來回的徘徊。
赫連月緊咬著牙關,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她當然知道這個死老頭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可是她卻可憐到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
“哎……小妞,你叫什麼名字?是犯了什麼事才被關在這裏的?”那牢頭終於按耐不住,開始嚐試著和赫連月說話。
赫連月緊咬著下唇,說不出話,隻能惡狠狠的瞪他,在心裏祈求,千萬別讓這個人靠近。
“喲,小妞兒還敢瞪老子!哈哈哈……想必是惹了王爺不高興了,所以被關下來了吧等著處死是吧?反正你也是快要死了,倒不如先讓爺爽一爽,咱們好好地舒服舒服,你再死也不遲啊!”那牢頭突然露出了十分淫、蕩的笑容,迫不及待的取出了鑰匙開始打牢門。
赫連月終於慌了神,眼裏露出慌亂的神色,怎麼辦?她嚐試著運功,可是身子卻還在原地動彈不得,驚恐和慌亂頓時彌漫了全身,整個人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眼看著那牢頭已經打開了牢門,她立即用牙齒含住舌頭,眼裏一片決絕之色,如果他真的要非禮與她,她就咬舌自盡!
“嘿嘿嘿……還真是好看,皮膚水嫩嫩的,味道肯定不錯……”牢頭色眯眯的打量著赫連月,髒兮兮的手已經不自覺的朝著赫連月的臉蛋伸了過去。
赫連月露出驚恐的眼神,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她瞪大了眼睛,用盡全身的力氣,用沙啞的聲音道:“等等……”
那人的手果然停了下來,好奇的問道:“咦,原來你會說話,爺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呢!”
“求你……不要……”她艱難的說道,眼裏露出祈求之色。
“求我?哈哈哈……求我什麼?”牢頭囂張的大笑了起來,伸手便在赫連月的臉上摸了一把,囂張無比道,“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你求我有什麼用?我偏不聽你求!今天爺一定要好好爽一爽!哈哈哈……”
說話間,他整個人便湊了上來。
“啊——”赫連月驚恐的尖叫起來,然而聲音卻是因為身體虛弱,而隻能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她已經害怕到了極點,惡心到了極點,整個人都在無法控製的戰栗起來。
男人大笑著,手已經扯住了她胸口的衣服,想要將她的衣服剝開。
“救我……救我……”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整個人軟軟的,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男人的手撕扯著她的衣服,就在腦子完全一片空白之時,一個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的名字,從她的口中溢出,“宮無禦……宮無禦……救我……宮無禦救我……”
淚水不自覺的便落了下來,她渾身戰栗,嘴裏隻不停的念叨著這個名字……不是赫連雲錦,而是宮無禦……
“嗤——”
一聲刀劍入體的聲音倏地響起。
男人撕扯她衣服的動作倏地停了下來的。
感覺到一股血腥味漸漸地彌漫開來,她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掛滿了淚痕,牢頭被人一劍刺穿了心髒,倒在地上,猙獰的瞪著雙眼看著她。
來人是個陌生的男子,昏暗的光線之下,男子的眼神有著些許抱歉的意味,對著她深深地鞠了個躬:“北嶽子齊來遲了,讓皇嫂受驚了。”
赫連月仔細的看了看他,男子生的很是高大,穿著一身華麗的麒麟華服,皮膚偏黑,眉眼之間與赫連雲錦有幾分相似,卻是比他多了幾分英氣和豪氣。看他方才對牢頭下手時的速度和準確度,可以看出他是個好武之人。
顯而易見的,這樣的人性子豪邁,適合當將軍,而不是當皇帝。
“實在是對不住皇嫂,是北嶽子齊的錯。”北嶽子齊微微一欠身,隨即看向身後的侍從冷冷的吩咐道,“來人,還不快將皇嫂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