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哲不知何時站在了台階上,一身限量版的黑色西裝,黑色的大衣隨意搭在臂彎裏,身姿筆挺,神態不可一世。
“你……”喬希嚇得差點暈過去,險些問範哲你是怎麼知道喬毓是你兒子的。
幸好範蒔月打斷了喬希的話,她才不信喬毓是範哲的兒子,跺著腳撒嬌,“哲哥哥,你也太偏心了,我才和你是一家人,你怎麼能為了幫一個外人就亂認兒子呢?”
”我沒亂認,我是很認真的認下喬毓這個幹兒子的,今後要是有人再議論喬毓沒有父親,那就是和我範某人過不去。“範哲一字一頓讓範蒔月聽清楚,然後就直接上去走進大堂了。
喬希聽見幹兒子三個字,才明白過來範哲是在幫自己,可這個忙幫的也太驚心動魄了。
“快點鬆手。”範蒔月還在拉著喬希,喬希不想再跟她爭執了,隻說了這麼一會話,連喬毓的幹爸爸都出來了,再說下去還指不定出來什麼幺蛾子呢。
“我偏不撒手,你能拿我怎麼樣?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怎麼勾搭我哲哥哥的?”範蒔月沒想到範哲會這樣幫喬希,肺都快氣炸了,不敢跟範哲發火,準備拿喬希出氣。
“喂,你怎麼又穿貂皮大衣?這都第幾件了?我都數不清了。”喬希盯著範蒔月的大衣,說的別有用心。
“我們家有的是錢,才不會在乎一件貂皮大衣。”範蒔月滿不在乎的說。
“你不撒手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喬希說著使出了範哲教她的擒拿。
本來隻是想掙脫範蒔月,可這是在台階上,範蒔月又踩著恨天高,被喬希掙脫後,她一個站立不穩就摔倒了,因為慣性的緣故,和個皮球似的沿著台階就滾了下去。
說來也巧,清潔工剛用拖布拖完台階沒多久,台階還帶著潮濕,這股潮濕全粘到範蒔月的大衣上了。
“啊!”高高地台階下傳來範蒔月的慘叫,緊接著是哭天搶地,“我的大衣!喬希你個賤貨,我跟你沒完!”
喬希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真的數不清這是第幾件大衣了,又報銷了。
不過她已經事先提醒過範蒔月了,所以沒有任何的內疚感。
“真是的,是你自己站在這裏要跟我吵架的,喂,以後你還是站在平地上跟我說話吧。”喬希朝著範蒔月喊了一句,就進去上班了。
剛走進大堂,就聽見身後傳來急促的皮鞋聲,一看,是範蒔月正氣勢洶洶的殺過來。
“噗!”喬希忽然笑噴了。
範蒔月本來是俏麗的短發,來上個班不知道抽了什麼風,還戴了個及腰的小卷卷的假發,那一跤摔得假發掉了一半,正掛在範蒔月頭上,怎麼看怎麼像迎風招展的墩布上的破布條。
還有她的恨天高,鞋跟扭斷了一個,另一隻還穿在腳上,高一腳低一腳的和個瘸子似的。
“範大小姐,你在哪買的皮鞋啊?怎麼這麼不結實?”喬希不客氣的說風涼話。
“你這種窮鬼才買便宜貨呢,我這是正宗意大利手工限量版的!”範蒔月最喜歡的就是奢侈品,最討厭別人說她買假貨。
“你說什麼?大點聲。”喬希故意裝作沒聽清楚的樣子,把手作喇叭狀放在耳朵上,“正宗意大利手工摔跤版的?你們有錢人口味真是特別,買什麼摔跤版啊?是不是你太胖又懶得鍛煉,就沒事讓自己摔跤從而達到減肥的目的?”
大堂裏巡邏的保安都被喬希給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