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還沒回過神來,還沉浸在剛才那恐怖一箭被收入酒葫蘆的畫麵,難以置信那種是人的力量能夠做到的。
“小子,愣著做什麼?”
就在這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在場所有人耳中,留著長胡須、蓬頭垢麵的酒仙翁,手裏拿著那隻青色酒葫蘆,同吟飲了一口,咧嘴笑道。
這一口下去,他的臉都有了幾分紅潤,大大咧咧,搖搖晃晃地對著箭支飛來的方向說道:“好酒好酒,哈哈,謝謝道友給老夫送來這麼一壺好酒。”
“師傅!”
“爺爺!”
淑萍葉天同時喊道,兩人說完卻是同時愣了起來。
“你居然是我師傅的孫女?”
“你居然是我爺爺的徒弟?”
兩人張口指著對方一同問道,語調動作出奇的一致,引得酒仙翁嶽千秋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做得很好,就不用再繼續在這打情罵俏了,老頭子是可不會吃狗糧的。”嶽千秋拍了拍葉天的肩膀,開口說到。
與此同時,他一步步走向那帶著麵具的人身邊。這會他被嶽千秋的氣勁力量束縛動彈不得,看著他一點點走過來,眼裏充滿了畏懼害怕等負麵情緒。
“喂,老狗,不打算救他嗎?那可別怪我不留情麵。”嶽千秋向著那個方向大大咧咧地喊道,那模樣像是在跟數年不見的朋友交談一樣。
“哼!悉聽尊便!告辭!”
在哪個方向,男子恐怖的氣息夾雜在聲音裏傳來,幸好有嶽千秋在前麵擋著,否則僅僅氣息葉天都對付不了。
這話說完後,那強大無比的氣息徹底消失,一切似乎都歸入的平靜,隻有那麵具人見求生無望,直接暈了過去。
嶽千秋大手一揮,頓時有數名穿著藥閣服飾的工作人員,押著麵具人離開了這裏。
瞧著這一片狼藉的山川大河,嶽千秋指間微微一動,一隻渾身雪白的白鶴虛影漸漸浮現,完全出現時飛向空中,盤旋不止。
“去整理下,亂得要死這裏。”嶽千秋舒展下脖子,仰著頭吩咐道。
那空中的白鶴嘶鳴一聲,頓時飛了起來,掠過大塊頭屍體,那混濁的腐爛頭和流水,頓時化作一點點晶瑩的光澤。隨著白鶴撲打翅膀,這些晶瑩光澤將這破爛不堪的戰場重新打掃了一遍,原本被吸走的山石樹木恢複了過來,河流草叢土地,一一變成了原來的樣子。
這一幕看得葉天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魂痕的力量竟然如此厲害,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看著葉天不斷審視四周漸漸恢複的山河,嶽淑萍砸了砸嘴道:“鄉巴佬,沒見過市麵,難道不知道魂痕的強大嗎?”
這無形的鄙視讓葉天滿頭黑線,收起驚鴻長槍,陰陽怪氣道:“噢,嶽大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魂痕啊?說得那麼頭頭是道!”
他在嶽千秋聊天的時候曾經聽他提起過,那是講解魂痕重要性的時候,他有個聰明絕頂的孫女,哪怕小小年紀就是通明境界,也未曾開辟一條魂痕,因為這東西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