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馮婧已經魂飛魄散了?!
不,不會這樣的!我不會相信馮婧已經魂飛魄散了!
我要找到馮婧,我一定要找到馮婧,可是,我究竟該去哪裏尋找馮婧呢?
世界那麼大,那麼大,可我卻沒有地方可以去將馮婧尋找!
今天晚上,王導在他南郊的別墅舉行生日宴,我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他親自給我打電話,盛情難卻,我還是去了生日宴。
其實,去這場生日宴也好,在觥籌交錯中,忘卻所有的痛苦與無奈。今天晚上,我就好好放縱一次吧,不去想馮婧,不去想我那死去的孩子,更不去想顧長風,就讓我沉醉在這酒精之中,一醉解千愁。
今天晚上,去王導生日宴上的明星很多很多,陳朵朵、汪水水、韶華,還有很多演藝界的一、二線明星都去了。我拿過一杯酒,就打算一飲而盡,隻是,我剛剛端起酒杯,就聞到一股子似有若無的鬼氣。
王導的生日宴上,怎麼會有鬼氣?
借酒澆愁的想法,被我徹底給拋諸腦後,我循著這一股子淡淡的酒氣,就向前麵走去,未曾料到,我竟然走到了陳朵朵的麵前!
“朵朵,你怎麼樣?你沒事吧?”汪水水拿過陳朵朵的手,關切地問道。原來,陳朵朵的手,竟然是不小心被劃傷了。看到陳朵朵手背上流出的鮮血,依舊在那鮮血之中,跳動著的濃鬱的鬼氣,我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畫皮人!
前陣子生活過得太安逸了,我竟然把畫皮人這檔子事給忽略了!可是,就算是我沒有刻意去追求畫皮人這件事情,可是,這些畫皮人依舊是存在的,而且,他們還在迅速增長著,或許,我們身邊某個熟悉的人,早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畫皮人!
“水水,我沒事。”陳朵朵衝著汪水水淺淺一笑,就要收回手,我急忙上前,捉住陳朵朵的手,當我將陳朵朵的手背翻轉到我麵前的時候,她手背上的傷口,竟然已經愈合了,完全看不出受傷的痕跡!
“朵朵,這是怎麼回事?”汪水水不敢置信地看著陳朵朵的手,“你的手剛才不是受傷了麼?怎麼這麼快就愈合了?!”
“這……”陳朵朵一臉的欲言又止,顯然,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向汪水水解釋這件事情,或者說,她不願意告訴汪水水她是畫皮人的真相。
我看著陳朵朵,一字一句說道,“陳朵朵,讓我來替你說吧,你的傷口,之所以能夠這麼快愈合,是因為你是畫皮人對不對?!”
“畫皮人?”王導也注意到了我們這邊的動靜,他不解地看著我,“暖暖,畫皮人是什麼東西?究竟是人還是鬼?”
“確切地說,應該是鬼,隻是,畫皮人的身上,穿了一層人皮!”我的視線,一瞬不瞬地鎖在陳朵朵的臉上,“陳朵朵,你就是畫皮人!”
“風暖暖,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陳朵朵明明是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變成畫皮人!”陳朵朵怒氣衝衝地對著我吼道,“風暖暖,你為什麼總是喜歡針對我?你這麼做,對你究竟有什麼好處?!”
“陳朵朵,暖暖說你是畫皮人,那麼你肯定就是畫皮人!我相信暖暖!”王導無比肯定地看著陳朵朵說道。聽到王導這麼說,汪水水嚇得身子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她急忙後退,與陳朵朵保持相對安全的距離。陳朵朵注意到了汪水水的動作,她頗為憤怒地吼道,“水水,你這是在做什麼?你這是在害怕我麼?水水,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
“朵朵,我沒與害怕你,我,我隻是想要去洗手間!”說著,汪水水就快速向洗手間跑去。
“陳朵朵,說,這裏還有沒有你的同夥!”我攥住陳朵朵的手腕,冷聲看著她問道。
“風暖暖,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陳朵朵依舊不願意承認她是畫皮人的事實,“風暖暖,我不是什麼畫皮人,我是活生生的人!”陳朵朵雖是這樣說,但是,她的另一隻手,卻是猛地化作一雙利爪,向我的胸前抓去。
“暖暖,小心!”王導大聲地提醒我道,我急忙掏出一枚銅錢,向陳朵朵的眉心扔去,陳朵朵慘叫一聲,濃重的鬼氣,就從她的眉心射出,轉瞬之間,她的整個身體,就隻剩下了一張人皮。
“啊!”淒厲的慘叫聲從我身後傳來,我急忙轉身,卻見王導緩緩地倒在了地上。顯然,是一把利劍刺穿了王導的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