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芥藥百裏涼歌從未聽說過,更別提其功能了,但劉元生將此藥說的神乎其微,百裏涼歌忍不住想,會不會是真的有這種奇藥。
今天君瑾之就送藥來了,百裏涼歌接過來,聞了聞:“這藥,真的那麼神奇嗎?”
君瑾之溫潤一笑:“真的還是假的,試試不就知道了。”
百裏涼歌抬頭,兩隻手腕夾著藥瓶,將藥放進了君瑾之的手中,對他說道:“謹之,這藥這麼貴重,我不能要。”
君瑾之的臉色僵硬了一下:“涼歌……”
百裏涼歌轉身背對著君瑾之:“你已經幫我很多了,我不能再要你的藥了,而且這藥這麼名貴。”
君瑾之對百裏涼歌的幫助已經遠遠超出了一個知己的關係,這讓百裏涼歌有些擔憂,或者說是有些害怕。
君瑾之往前一步對她說道:“涼歌,你我何需分的這麼清楚?”
百裏涼歌正打算說什麼,門口便傳來封池溟爽朗的笑聲:“君公子有心了,不過我想涼兒可能不需要了。”
聽到封池溟的聲音,百裏涼歌心中竟莫名其妙的鬆了一口氣。
“王爺。”君瑾之抱了抱拳,算是與封池溟打過招呼了。
封池溟嗯了一聲,走到百裏涼歌麵前,一把攬住了她的小蠻腰,在她耳邊噴塗著溫熱的氣息,也不管君瑾之是否在場,曖昧的調戲她:“想我了嗎?”
百裏涼歌白了封池溟一眼,這男人恐怕才出去一小會,也就是去趟皇宮的功夫,她怎麼可能會想他。
封池溟並沒真的等百裏涼歌回答自己,他隻是看向了君瑾之:“君公子,你這藥恐怕派不上用場了,我已經從皇宮中拿了紫芥藥,夠涼兒用的了。”
封池溟倒是沒說過這麼多話。
君瑾之挑挑眉頭,將小藥瓶收了起來:“既然溟王有所準備,那我便放心了。”
百裏涼歌對君瑾之說道:“謹之,謝謝你啊。”
君瑾之笑笑:“涼歌,我們是朋友,你不需對我言謝。”
聽君瑾之這樣說,百裏涼歌突然有些羞愧了,君瑾之隻當自己是朋友,才傾囊相助,可自己卻小人之心,妄自揣度君瑾之的心意。
“君公子,我與涼兒還需要回門,改日再邀請君公子過府一敘。”封池溟已經是赤果果在趕人了。
君瑾之點點頭:“告辭。”
說完,君瑾之施施然使用輕功飛走了。
“舍不得?”封池溟見百裏涼歌看著君瑾之的身影久久不曾回神,忍不住嘲諷了一句。
百裏涼歌哼了一聲,默不作聲了。
百裏涼歌回門,封池溟準備了一大車的東西送到了百裏府,兩人則是坐在四匹馬拉的奢華轎車上,引得百姓們圍觀議論紛紛。
這才是封池溟,他一向都這樣張揚奢華,不懂的低調為何物。
門口,百裏涼歌下了轎車,便看到站在門口迎接自己的劉氏和張叔。
幾人急忙向封池溟和百裏涼歌行禮。
“參加溟王,溟王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行人皆跪了下來,百裏涼歌急忙走過去,扶起劉氏,還親自扶起了張叔。
百裏府如今總共隻有五人,劉氏,張叔還有兩個新聘的丫鬟和一個廚子,雖然府中已經有了些許錢財,劉氏想裝飾一下百裏府,再多請兩個丫頭,但張叔卻知道,這些錢得用在刀刃上,絕不能肆意揮霍。
“涼歌,你的手?”劉氏聽說百裏涼歌已經被溟王從大牢就走了,卻沒聽說百裏涼歌手受傷的事情啊。
一見百裏涼歌手被包成這樣,瞬間她就紅了眼眶,眼淚奪眶而出了。
張叔急忙上前一步,安撫劉氏:“夫人,王爺肯定會照顧好王妃的,王妃的手肯定無礙的。”
張叔這麼一說,劉氏才急忙止住了哭泣,在溟王麵前這般哭訴,似是在指責溟王沒有好好照顧百裏涼歌了。
百裏涼歌笑了一下:“娘,你放心吧,王爺已經給我準備了上等藥材,我這手沒事。”
聽百裏涼歌這樣說,劉氏才放心了點。
“王爺,請。”百裏涼歌回身朝封池溟挑挑眉,說著。
封池溟木著臉,大步踏進了百裏府,為百裏無山舉辦喪事,百裏府他早已經出出入入多少次,進出如自家一樣。
一行人急忙入了大廳。
劉氏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百裏涼歌時而應和幾句。
封池溟則是吩咐張叔,讓廚房做清淡點的食物,張叔瞧瞧百裏涼歌受傷的手,急忙去告訴廚子了。
不多時便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封池溟坐在主坐,百裏涼歌與劉氏分坐她的下手,如今百裏家人丁單薄,這個回門,倒是顯得有些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