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著東西往裏擠,擠了半天都在原地踏步。上班高峰期的地鐵也不過如此了。
“讓一讓我要進去。”我大聲的吼到。
前麵的攝像傳過來,聲音比我更大,“誰不是要進去。”
說的很有道理,我忍。站在外麵等了一會兒,看這架勢一時半會兒是消停不了了。被逼無奈的我決定要放大招了,告狀。
不多會兒,一個白衣天使帶著保安給力的把他們哄出去了。
這下,我輕輕鬆鬆的走進屋。看著屋中的場景,我懷疑自己是走錯了。陸琛沒有什麼問題,昨天的交警叔叔穿著便服在裏麵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可是束安哲先生他什麼時候有了一頭飄逸的秀發,還跟我是差不多的發型。
“怎麼回事?”我指著束安哲的頭發問。
“陸先生不想曝光你,就讓這個小夥子來假裝是你。”交警叔叔熱心腸的回答。
還有這種操作,我難以接受的回頭問陸琛,“當著人民警察弄虛做假,真的好嗎?”
沒等陸琛回答,熱心的交警叔叔又把話接了過去,“新聞不見得都是真的,沒違法就行了。不過陸夫人,你的抽血報告我去看過了,確實是酒駕,按照交通法飲酒駕駛機動車輛,罰款1000元—2000元、記12分並暫扣駕照6個月。等會我同事會讓你去拿處罰單的。”
做事的熱心腸的交警叔叔做起事來還真是一點也不手軟,又要考駕照了,不知道這次要考幾年。我依然麵帶微笑的說,“好的,謝謝您。”
“那行,我就是擔心來看看,既然陸先生沒事,那我就走了。”
陸琛謙和有禮的說,“行,您慢走。”
“他叫你陸夫人,你和陸總還沒反駁。”束安哲張大了嘴倒坐在身後的病床上,“天呐,這個世界是假的。”
我從袋子裏把早飯拿出來,一邊拿一邊說,“我也希望是假的。”
我也是一時糊塗,當時隻顧著能報仇。沒有想起自己一慣忘性比記性大,還沒有計劃好怎麼報仇,就已經把報仇這一茬忘了。
陸琛很平和的對束安哲說,“這件事不能有第四個人知道,你知道應該怎麼做的,不要逼我殺人滅口。”
束安哲求生欲很強,慌忙站起來說,“陸總,您放心,打死我,我也不會跟別人說的。”
我在心裏嘀咕陸琛不識數吧,我,他,交警叔叔,昨天醫生護士,束安哲,錢晨潔,民政局的工作人員亂七八糟的人加起來,知道我們結婚了的人得有二十好幾個吧。表麵上卻不敢反駁他,隻能在心裏默默吐槽。
“剛才那些記者來做什麼?”我問。
“來采訪一下,我剛好對昨天的新聞做一個解釋。”陸琛回答。
“怎麼樣?成功洗白了嗎?”
“差不多,”他笑著指著束安哲說,“看他這個樣子,肯定沒有人相信他是我的情人來醫院打胎。剛好交警也在,對記者說了一下對你昨天行為的處理,沒有特殊待遇。更好的是,昨天他送我來的政府醫院。為了表示我對違反交通法的歉意,我承諾給醫院捐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