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氛圍下和他麵對麵,勾出了我內心深處被他壓迫的感覺。
我著急的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那你是什麼意思?”陸琛把身子探回來,猛地一拍桌子,疾首蹙額,“我這樣不是剛剛好嗎?你以後又可以把錯都推到我的身上。”
我意識到不對,這樣下去我們隻會越吵越厲害,我別過頭躲開他凶狠的目光。陸琛伸手捏著我的下巴,強行把我的頭轉回去。
“我看你一臉憔悴的樣子,還以為你也會難過。你真是長了一張騙人的臉,騙得我天真的認為你也有心。”
我沒有心,那在我胸腔之中隱隱發痛的那顆東西是什麼呢?那種痛像有人拿著銼刀一點點的銼著,慢慢的痛到骨髓之中。
喉嚨發疼,我帶著哭腔,“陸琛,你不可理喻。”
“作為一個總是強迫你的人,我肯定不可理喻。既然你給我打了這個標簽,我要做就要做徹底。”陸琛鬆開我的下巴,起身去反鎖辦公室的門。每次他一反鎖門,肯定就沒有好事發生。“有一件事我始終都不忍心逼你,現在不一樣了。”
陸琛一邊往回走,一邊解著自己的西裝扣子,把外套小心折好,搭在椅子的把手上。然後是領帶,襯衫扣子,他的動作十分緩慢。我大致能猜到他想做什麼,他把整個過程拉的無限長,讓我感覺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羊羔。
他越來越近,身上的衣服也越少。最後他的吻終於落上來了,帶著懲罰性的霸道。
不知他做了多久,期間有人敲門,有人打電話他全都置之不理。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陸琛還睡得正香。睡夢中還皺著眉頭,我可能已經審美疲勞了,看著這張臉再沒有挪不開眼睛的感覺,隻覺得這個人真可惡。
他還把我圈在懷裏,我無法動彈。張口咬在他肩膀上,陸琛吃痛醒了。
“嘶,你做什麼?”
“啖其肉,飲其血,抽其筋。”我把牙齒咬的嘎吱吱的響。
陸琛邪魅一笑,“我不是把精血都給你了嗎?”
我說的和你說的完全不是一個意思好嗎?
“我要起來了。”我說。
陸琛“哦”了一聲拿開手臂,我翻身下床,兩腿一軟倒在了床邊。陸琛伸頭來看,臉上還帶著那個可惡的笑,“怎麼樣,吃飽了沒有?”
我抓起地上的枕頭朝他扔過去,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
穿好衣服,出門。剛到門口聽見陸琛的不急不緩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要是我發現你去買避孕藥了,就不是現在這麼簡單了。”
我捏緊了拳頭,又緩緩鬆開,步履蹣跚的往外走。
我回到酒店,刷陸琛的卡把我的小房間,換成了個大套間。他那個惡劣的樣子,我不想和他道歉了,要吵就吵,八年抗戰都能過,我不信這個架還還吵不完了。
吃飯,罵陸琛,一覺睡到自然醒,這就是我接下來的計劃。
想得很美好,我剛剛睡著,陸琛的電話就來了,“起床了,上班。”
我揉了揉眼睛,一看時間才六點。我不是跟他說過了嗎,不是每個人都是天亮就工作的。“我不想去。”帶著濃濃的睡意,我含糊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