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陸琛董事長,陸琛怎麼會是別的集團的董事長呢?
奇怪。
陸琛好像對他的樣子見怪不怪了,淡定的回答:“我轉讓的,不要聲張,我很快就會轉回來。”然後伸手指了一下我,
“沐顏。”
那人站起來,彎腰和我握了一下手,“沐董好,我是彙遠集團蘇時柯。”這個名字我好耳熟,我總感覺在哪裏聽過一般。彙遠,致遠,我指著他驚叫出聲,“你就是那個整個致遠都想嫁的蘇時柯?”
“沐董聽說過我?”他有些訝異。
“我在致遠上過班,”這是除了陸琛之外,第二個活生生出現在我眼前的傳說中人,“你知道當時他們都怎麼說你的嗎?叫一見時柯誤終生。”
可能是太過激動,我忘了陸琛在這裏了,屋裏的氣氛在我話音落下我下的那一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我還遲鈍的沒有發現。
“聽到您這麼說,我很開心。不過……”蘇時柯停頓了一下,瞟了一眼陸琛,“我還不知道你和董事長是什麼關係?但是我覺得他可能有一點不開心。”
陸琛躺在床上,幽幽的看著我,眼睛裏麵冒著綠光。我恨不得掌自己的嘴,這幾天真的是得意忘形了。
我對著陸琛討好的笑了一下,一點都沒有改變他的表情,還是幽幽的看著我。
完蛋了,我捂著眼睛,哭笑不得的說:“陸董是我先生。”說完我又偷偷的看了陸琛一眼,發現他還是沒有半點變化,這個事真的是惹大了。
蘇時柯點點頭,似乎想通了什麼事情一般,“原來是夫人,怪不得。”
陸琛拋給我一個待會兒找你算賬的眼神,對著蘇時柯說:“時柯,在不影響集團的運轉的情況下彙遠的賬上能拿出多少錢來。”
蘇時柯極其詭異的,從公文包裏麵拿了一個計算機出來,在上麵敲敲點點,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說:“盡我最大的努力,可以拿出3000萬出來,不過撐不了多久,最多隻能撐三個月。”
“三個月。”陸琛輕輕地念了一遍,然後說:“完全夠了,你用最快的速度把這筆錢轉到夫人賬上。你有什麼問題嗎?”
“可以,但是我有一個問題。”蘇時柯表情嚴肅,“這筆錢算作什麼?是夫人私人借用嗎?如果是的話,要給我打一個欠條,而且這麼大的金額我需要做抵押物品。”
我能感覺到他和陸琛之間有一種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他膽子好大居然要跟上司打欠條。
陸琛居然還很配合,“可以,用她名下不動產做抵押,也就是當時我的那些不動產,你已經評估過價值了,比3000萬多多了。給你三分鍾寫一個欠條出來,然後馬上走人,我現在不是很想見到你。”
“了解,馬上就好。”蘇時柯刷刷點點,在筆記本上麵寫了一個欠條,然後讓我簽字,他又從公文包裏麵掏了一盒印泥出來讓我按了手印,一套手續整得極為正規。
蘇時柯打完欠條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我和陸琛兩個人。他還是像剛才那樣幽幽的盯著我,讓我覺得很茫然。